于是忍不住,放声大哭,边哭边道:“早知这是一条不归路,那日我是无论如何要拦得住小姐。”
大抵是发自内心的愧疚难以自已,那紫娟是嚎啕大哭。
惹得那赵大人又是重重地拍了拍惊堂木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哗,且将事情照实说来即可。”
那紫娟被赵大人如此一惊,这才擦了擦眼泪,是好不容易憋住了哭声,勉强讲述道:“我同小姐到了约定的地点,小姐让我候在一旁,自己同这女人去讲。”
说到此处,紫娟突然是情绪激动起来,愤怒地往前走了两步,手指着何绵儿道:“就是这个恶毒的女人,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将小姐推入了河中,随即逃跑。”
“紫娟,不得对长公主无礼。”身侧的白扶疏突然是冷漠地开口道。
那紫娟闻言,随即是乖乖地退了一步,不敢再说其他的话。却依旧是死死地蹬着何绵儿,大有不为自家小姐报仇,便不罢休的感觉。
“长公主殿下,你对方才紫娟这丫鬟所说,如何看?”那赵大人依旧一副秉公处理的态势,只冷静地问道。
何绵儿当下是开口道:“我从未邀约过那位白家小姐,更勿论是同她会面,杀死她。”
她看向四周,期待着能看到许云卿带着那份书信前来,只是,她环顾四周,却是依旧没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不待那赵大人说些什么,紫娟却是愤怒地道:“我都看见了,那行凶害死小姐之人分明是你,你为何还撒谎,死不承认?”
何绵儿只淡淡地道:“不知这位紫娟姑娘亲口说的看见我,是否是亲自看到了我的脸?还是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
随即是挺直了身板,对着在场的众人朗声道:“我何绵儿从未到过望月湖,不瞒各位,在下也曾收到一封署名为白小姐的书信,邀请在下前往那弯月湖,只是在下同白小姐素不相识,自是没有前去的必要。”
那赵大人立马是问道:“不知殿下所说的那份信件,现在在何处?”
毕竟,对于案件来说,证据是至关重要的。
何绵儿却是微微一顿,看向人群之外,层层百姓之中个,高挑的身姿,熟悉的白发映入她的眼帘,何绵儿顿时只觉一颗心砰砰直跳,好似要从胸膛之中跳出来了。
是许云卿,他终于是赶到了!
何绵儿满怀期待地看向许云卿,想让他将那封信拿出来,却是见许云卿盯着她的眼睛,越过人群,何绵儿能看清他眼中的愧疚。
只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