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迹,何绵儿心下难掩失望。
此事经由了一日的发酵,早已是闹得沸沸扬扬。外头人山人海,均是来看热闹的人群。
何绵儿看到人群中有不少熟悉的面孔,彩凤明珠眼睛红得像个兔子,一看就没少哭。
沈季的黑眼圈越发发黑,大抵也是愁思良久。瑛子看着一贯大大咧咧,却是一直委屈地噘着嘴,怕是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所幸父母同朔野不在,何绵儿心下颇觉安慰。
她既只是嫌疑人,又贵为天潢贵胄,自是没人敢让她戴枷锁。
那主审官正是老熟人,之前的大理寺少卿。若不是昔日出了沈季的案子,倒也轮不上这姓赵的来做这个位置。
何绵儿心下知晓,此人是新皇手下的人,倒也不必担心他故意判案不公。
那人一见到何绵儿,便恭敬地行了礼,道:“来人,给殿下赐座。”已经有手下麻利地前去搬椅子了。
何绵儿心知今日自己是最大的嫌疑人,倒也不必搞这等特殊。只道:“天下犯法,与庶民同罪。眼下既是我有嫌疑,这座位,不坐也罢。”
这等发言,倒是让场外众人颇觉欣慰,对何绵儿生了几分好感。
话虽如此,那大理寺少卿也是不敢让何绵儿跪下,只任凭她站着,听着外面乱哄哄的,便一拍惊堂木,高声道:“宣原告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