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嫁娶,再无瓜葛。她既是能再嫁,你便能再娶,有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
说罢,又招呼手底下的丫鬟呈上了一副画像,对着许云卿喜笑颜开道:“你看,这是白家的二姑娘,模样你可喜欢?这可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言语间,对于这白玉烟是什么满意。
许云卿只当没有看到那人,满目沉痛,拱手对着母亲道:“昔日刘天师曾说过,云卿本就是个无妻无子的命格,母亲这般,是平白害了旁人。”
那许老夫人一听,是勃然大怒,锤床道:“什么丧气话,这些乱说的你也是信。你莫不是要气死为娘的不成?”
当下是哭哭啼啼道:“你父亲去的早,大哥又是个短命的,为娘的也就盼着你能早日成婚,你当真是不让为娘舒心?”
许云卿一贯孝顺,眼下见母亲如此,心知不能再逼着母亲,只能等着日后,慢慢来劝。
而此时在府中的何绵儿,却是收到了下人呈上来的一封信。
这封信颇为怪异,信上没有任何的字迹,何绵儿细细问过门房,只道是路边一个小孩送来的。
今日份出了沈季的事,何绵儿十分谨慎,唯恐有人在这封信上下手脚。
待小心翼翼地打开信件,只见上面正是那白家二小姐白玉烟所写的一份信,只道约何绵儿明日清晨卯时三刻,在城东的弯月湖相见,有要事相商。
何绵儿心下只觉可笑,大抵是这女子听了些她同许云卿的传闻,怕是想要同自己商量。
亦或者是想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但无论如何,这个约,她是不会赴的。
毕竟,她着实不知,她同此人,有什么可见面的必要。
“小姐,这信是谁写的?”一旁在帮着小姐按摩的彩凤随口问道。
何绵儿不想同旁人分享,当下摇摇头道:“不重要。”彩凤随即是懂事地闭了嘴。
话说着,何绵儿却是招呼来下人,让他派人将这封信直接送给许云卿,并叮嘱道:“顺便,帮本公主带一句话,就说,让许家管好自己的未婚妻。”
那送信的人走了,何绵儿在脑海中仔细搜索着这从四品家翰林院侍讲白任家的二小姐白玉烟,却是半点印象都无。
大抵是个不爱出门的闺秀。何绵儿心底暗暗猜测。
这日大抵是沈季养伤,府中大大小小的事,下人均是禀告到何绵儿这里,惹得她头昏脑涨,心下觉得沈季着实是不容易。
这夜入睡时分,心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