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又动摇了几分。
何大人同夫人二人只当女儿为那四皇子的事情,心中难过,自是没有将女儿的异样当回事。
那何绵儿回到房中,已是夜深时分,她的闺房内却是灯火通明。
何绵儿特意支走了明珠,只道自己想要清净清净。明珠自是以为何绵儿羞怯于被自己撞见那房中另外的人,故而也不在意,同彩凤住在了一起。
朔野却是被她接到了房中,此刻困倦了,正在乖乖睡觉。
何绵儿一时念起那四皇子所说的,日后自是有机会接父母过去,便安了安心,自顾自地收拾了几件东西。
待到又想到父母若是知晓自己抛下他们,同他人私奔,怕是心下难过,脸上无光。
当下是又停了收拾的步伐,一时是有不打算走了。第五
待到又想到那陈夫子对自己是情义无价,甘愿舍弃性命。正所谓,易得千金宝,难得有情郎。
两人若是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厮守终生,倒是让她此刻死了也甘心。
又开始收拾一些朔野要带的东西。
只是,收拾了两下,自是看到了无数父母二人给朔野买的玩具,什么布偶娃娃、小刀小剑,泥人等等,心下难过。
一时想起父母白发已生,年岁颇大,即便是日后能够前去寻找自己,这路途遥远,父母身子骨却是不知受得住受不住。
母亲眼睛有疾,走路尚且不便,她又如何能让母亲万里迢迢前去寻她?
当下是心中懊悔不已,不由得是将那东西散落在地,是失声痛哭。
转眼想要四皇子命不久矣,她拿出那份四皇子写的信件,将它仔细地铺在了桌子上,认真地看着上面的每一个字,心下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一时之间,情与孝,站在了天平的两端,在她的心中不断地上下起伏,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何绵儿正是犹豫之际,自是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如何抉择之中,自是没有注意,一人悄悄地从窗外走了进来。
慢慢地走进了自己,看向了那桌上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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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明法师太手中还拿着几本账本,已经疾步走了过来,厉声呵斥明心。
见何绵儿在场,明法师太的脸色缓和了些,转身问道:“夫人前来,所为何事?”
听到何绵儿道明了来意,明法师太略一皱眉,沉思半晌,倒也没有像庵主一般,立马便拒绝。
何绵儿看明法师太的表情,便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