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只觉得自己的心情从未有过如此畅快。
“绵儿,云卿也在这里,你们年轻人,有什么误会便说开了。当初那个什么放妾书,是云卿的不对,我让他给你赔个不是。”
老太太自是觉得该是自己出马的时候,当下是打算劝得何绵儿留下。
谁知,此话一出,何绵儿自是想到了许云卿昔日写下的那张放妾书,随即开口道“婚丧嫁娶,再无瓜葛。今日分道扬镳,他日相逢不识。这放妾书上既是如此写着,绵儿自当遵守。”
此话一出,那老太太只觉有些呼吸不上来,她怎能想到,时隔两年,何绵儿依旧是对那放妾书上的字记忆犹新。
那许云卿听了何绵儿的话,却是一脸悔恨。他生平最是后悔之事,便是写了这份放妾书,放了何绵儿离去。
老太太自是听出何绵儿此刻提出这放妾书,便是要与他们许家再无瓜葛。
当下是眼珠子一转,看向旁边的小儿,乐呵呵得道“虽说绵儿你是拿了那放妾书,但毕竟是诞下了我们许家的子嗣,于情于理,云卿都必须给你赔罪。”
此话说的,自是为了让何绵儿念着许家。
老太太说到此处,犹嫌不够,又加了一句道“况且,我们许家的子孙,自是没有流落在外面的说法。”
老太太打得是什么主意,在场的众人皆是听得心里明白。
那陈子仁是愤愤不平道“我表妹早与你许家再无瓜葛。”
老太太却是全然不在意这陈子仁说的话,反而是指着那憨态可掬的小儿道“这是我许家的子嗣,身上流着我们许家的血脉,又怎能是说断就断的。”
老太太的一席话,落在了众人耳中,自是有了几分力道。一时之间,场上众人都沉默了。
“孩子姓何。”何绵儿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老太太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似乎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老太太,你耳朵不好,我告诉你,我表妹刚刚说的是,孩子姓何。”
陈子仁刚刚被这许家的一老一小分别呛了一番,心中是憋屈得很,听了何绵儿的话,立马觉得重新燃起了斗志,声音也是特意拉长,生怕老太太听不清。
何绵儿抬头在众人脸上分别扫了一番,只见那许云卿神色平静,只死死地盯着自己。
她便避开他的目光。看向老太太,果不其然,老太太脸上全是惊愕。至于自己的表哥,则是满脸喜色。
“孩子姓何,叫何朔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