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全然不在意刀已经在眼前了,嘴上依旧不饶人,反驳道:“我说的可有错,那白发夜叉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思发动战争,你我是心知肚明。”
此话一出,那武人竟是不知如何回答,当下扔下一块银子,拿了刀转身上马离开了。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纷纷对着那穷酸秀才道:“于秀才,你这次可真是命大,也就只有这家的军爷好说话,要是遇上其他人,怕是小命难保。”
那于秀才也不在意,只拣了粒花生米扔到嘴里道:“这白发夜叉既然能做的出,也就要能经得住悠悠众口。”
陈夫子敬此人不畏强权,心中敬佩,当下招呼那掌柜的过来,给那人送了几个肉菜。
低声对何绵儿叮嘱道:“我去跟此人攀谈一番,了解一下情况。”说罢,便拿着酒樽,前去敬此人一杯。
何绵儿本就对这些奇闻轶事十分感兴趣,当下是点点头,竖起耳朵,打算多听听饭馆众人的说辞。
岂料,那朔野竟是一声不吭,便尿了裤子。何绵儿无奈,只得抱着孩子,前去马车那里换衣裳。
至于后面众人所说之事,她自是一句都没有听到了。
“我敬阁下一杯。”陈夫子恭敬地对着那于秀才道,文人相见,是惺惺相惜。
那于秀才见他长得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更是请那掌柜的给自己送来了几碟肉菜,当下不无感动道:“阁下破费了。”
那陈夫子自不会无事献殷勤,当下自报家门道:“在下姓陈,想向兄台打听几件事。”
那于秀才也是十分礼貌,文绉绉地道:“阁下请讲。”旁人见是两人穷酸秀才凑到了一起,必是要说些无聊之事,当下也不在意,喝酒的喝酒,是吃菜的吃菜。
“不知刚刚阁下与那武人所谈及的白发夜叉是我朝中哪位将领?心知肚明的又是何事?劳烦赐教。”
陈夫子自认此话说的是极为恭敬,谁知,此话一出,旁边本莫不关心的众人立马便一齐看向那陈夫子,眼神中全是疑惑。
刚刚那瘦削的络腮胡男子有些不信地道:“连这都不知道,你该不会是来蒙我们的吧。”
陈夫子自是不在意此人的语气,恭敬地回复道:“在下在关外几年,对于这中原之事了解的少了许多。”
众人也才恍然大悟,齐声道:“难怪难怪。”不待那于秀才出言解释,刚刚那身形肥硕,惯爱吃肥肉的男子开口道:“也难怪你猜不到了,你以为是谁,这白发夜叉。”
说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