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拆开,一边随口问道。
那人却是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毕竟那侧夫人离府的事情,他也是略有耳闻,只得道:“老太太、大夫人、小少爷他们都好。”这个他们中,自是不包括何绵儿。
至于何绵儿出事的时候,此人早已不在京城,自是不知道后续的发展。
可惜许云卿的心思根本不在他的身上,自是没有听清他的话。只自顾自地拆开了信。
这次的信只有一份,一看字体,便不是何绵儿的笔记。许云卿心中微微叹一口气,怕是何绵儿尚未原谅自,便一目十行看完了整封信。
只看了几眼,许云卿顿时是脸色大变。信中自是写到,何绵儿已自请下堂,离开了将军府,寄住在那尼姑庵上。
信中自是不忘提到许云卿很久之前写的那份放妾书。
一时之间,许云卿是悔恨有加。当年,他写那份放妾书时,心中自是惦记着,无论何时,何绵儿跟着老夫人在寺庙呆腻了,便可以恢复自由身,回家去了,婚嫁自由。
谁曾想,三年过去了,这份东西,何绵儿居然还保存着。
世事难料,他也有不想要何绵儿离开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