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恩情。这等人家,自是早日一刀两断的好。”
大概是为何绵儿抱不平,罗水苼是越说越气,直把许云卿连着他们许家骂了个遍,就连那谢婉清都没有放过。
不过,罗水苼喝了口茶,还是提供了些信息,“你可知,那许云卿为何急急忙忙,一刻都不停顿地送走谢婉清与那陈王逆子?”
看何绵儿又一次摇了头,罗水苼倒是被逗笑了,“你呀,你呀,真是一个一问摇头三不知。”
只见罗水苼压低声音道:“听说,那陈王在被押往京中的路途中,并非是自缢。而是被人偷偷毒死了。”
何绵儿听了,眉头一动,两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心中却是,必定是皇帝想要斩草除根,这才下的手。
许云卿怕是再晚几日,那谢婉清尚且好说,陈王之子的命,怕是很难保住了。
两人一时之间没有再说话。
临走前,罗水苼看何绵儿始终不松口,恨铁不成钢地道:“那我就回绝了你那痴情的表哥,叫他早日娶妻得好。”
何绵儿低眉道:“早应如此。”即便是没有许云卿,她也是不会嫁与表哥的。
罗水苼大概是几年未见何绵儿,临走时恋恋不舍,倒是背着众人,给何绵儿塞了一叠银票。不容拒绝地道:“你且拿着,不许跟我客气。记得藏好了,莫要让人盗了去。”
何绵儿看着远去的罗水苼,依旧一副当家主母的派头,不由得心头一暖。紧出门房几步,送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