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何绵儿身子骨十分单薄,他很轻松便能将她拥入怀中。
但他印象中的何绵儿不是这样的。
她是那个为了嫁给他,一哭二闹三上吊,弄的京城人尽皆知的千金小姐。
记得那日,他潜入何府,也曾进入她的闺房,金丝绣被,数不清的珍玩古董,还有各种童趣的小玩意,奢靡又温馨。
而她一看就是那种被宠坏的姑娘,不识人间疾苦。
见他进来,不仅不感到害怕,反而兴奋地上前,问道:“你怎么来了?”
他那日可不是与她去叙旧的,他本是好意劝她另觅良人。
谁知她竟是胡搅蛮缠,说什么也要嫁给他。
他一时被她逼得是哑口无言,干脆掐住她的脖子,压她到墙上,希望能够吓唬吓唬她,让她放弃坚持。
谁知,她竟是如此倔强,不仅不松口,还嘴硬道:“做妾便做妾。”
后面,他突然拂袖而去,却不是因为气愤,而是因为,他从未与一个女子如此靠近。
他与婉清相处,一向是规规矩矩,异常守礼。
她那张明媚的脸映入他眼眸,他心中不知为何,竟是有几分触动。
想起了同窗打趣他,“你可是好福气,那何绵儿,可是出了名的绝色。”
被这突如其来的奇异的感觉笼罩,他涨红了脸,几乎是落荒而逃。
那时的何绵儿,脸上尚且有几分稚气,哪里像现在这般。
想到这里,他亲吻她的发梢,抱紧她,暗暗发誓:“今生今世,我不会再让你受一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