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生死不明,你是当真铁了心的让我们母子分离!若是他有个万一他父皇都见不到他最后一面!我问你!你凭什么将他留在这儿!”
薄胭在绿衣的搀扶下身子颤了颤:“没错,我是没有资格阻拦的。”
西晋皇后纷纷咬牙当即便要将锦安带走。
薄胭转头吩咐绿衣:“将行李打包好,我们一起上路。”
众人一惊。
“公主,您……”
“他要走,我自然跟着。”薄胭坚定道,一眨不眨的看着床上的锦安。
“谁要你一起!”西晋皇后狠狠道。
“皇后别误会,我不会同行,我也知道您不会同意的,”薄胭淡淡道:“我只会远远的跟着罢了。”
“你!你跟着做什么!”
“皇后娘娘切莫动怒,在这个时候我绝对不会离开锦安的,您既然不愿我同行,我顺路总是可以的吧。”薄胭面不改色道。
“公主,您伤还没好。”绿衣担忧的劝着。
“无妨,我意已决,经历这么多,今生除非死别,绝不生离,他能为我来赵国,我有什么不可以的,备马。”
西晋皇后紧紧的盯着薄胭一阵,冷冷一笑:“那好,你爱跟就跟着吧。”
薄胭说到做到,任凭旁人怎么劝都不行,西晋的队伍在前头她便命人驾着马车远远跟着,西晋皇后是一方面是有意为难薄胭,一方面是当真着急回国为锦安诊治,一路上马车跑的飞快,可怜薄胭重伤未愈的身子强撑着跟上他们的步伐,不肯落后半点。
此行薄胭只带了绿衣一个并上三个侍卫从旁侍候,赵雪言无论如何要跟来,被薄胭言辞拒绝了,她说着:“我从前都为赵国,为旁人说话做事,现在我半点不愿考虑旁人,锦安便是我的全部,赵国大局刚定,你要留下来继任王位,而我……现在只是锦安的妻子……”
薄胭就这样悄无声息的上路了,一路上如同尾巴一样紧紧跟着西晋的队伍,任凭颠沛流离也未曾离开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