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明叫薄胭放心,皇后并无大碍,就想要借此要挟锦安罢了,末了,又调皮的表示,自己与百里栀想了个法子,拉扯上朝中大臣以并表示关心的名义往宫中送了好些名医,左一副补药,右一副补药的,相信皇后装不了两日便罢了,怪自己又如何,毕竟法不责众吗。
薄胭读着信,几乎可以想象到白秋染摇头晃脑得意在自己跟前的说话的模样:“放心,皇后自幼娇生惯养没受过什么委屈,现在被自己儿子摆了这一道偏还无处发作,她金樽玉贵的身子才不舍得伤着半点呢,有我和百里看着,不妨事。”
薄胭捧着信,读着读着便笑了,仔细看了两三遍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将信收了起来,本想提笔给锦安写一封信,思考了半晌却又放下了笔,西晋皇后病重的事情在西晋有意散步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锦安虽然身在边关但也应该受到消息了,这件事情他应该自有论断。
与此同时,边关
赵雪言坐在上首,边关艰苦,才来了几日,他就已经不复前些天的贵公子模样,穿上戎装倒是真像个杀敌的将军,有意思威严。
锦安垂眸打量着桌上的布防图,屋内只有他二人。
赵雪言沉默许久终于开了口:“父亲,听说西晋那边……”
“这事我清楚,不必担心,母后的性子我明白,况且还有百里与小白,出不了什么事。”
“可是……”
“你若是当真不想我为难,便仔细打赢这场仗,早些班师回朝便什么事情都没有了。”锦安抬头,对赵雪言笑了笑。
赵雪言抿唇,思索片刻不再多说,点了点头正色道:“来了两日,军中还是有些人心惶惶,父亲,比起齐国,是否内里更重要。”
锦安只是低头看着布防图道:“人心惶惶是自然,你毕竟年幼,虽然有身份压的出场面却并无资历,底下人不敢明目张胆的说什么做什么,但是心中肯定也是虚的,不过也不妨事,只要一场胜仗,底下人自然服你,除此之外你说什么做什么,底下人也会觉得你是纸老虎。”
赵雪言挑眉,自己倒是没想到这一层。
“记住,军中与朝中不同,这里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大多重义,自有傲骨,若是没有真本事终究难以服众。”锦安严肃道。
赵雪言重重点头,表示记住了。
“当然,现在的人心惶惶,有一部分是因为忠远侯爷战死,另一部分则是因为营中有内鬼故意散播谣言,打胜仗固然重要,但是这些内鬼爷必定要拔除,否则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