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要想扳倒明伟,咱们第一步就是又要夺兵权。”
说到这里,二人相视具是一叹,自古以来,皇权与兵权本就是个大问题,有多少名将是因功高震主而被处置了,又有多少皇帝因为失了兵权而被拉下皇位,从古至今,这一向是个大问题,历朝君主都要小心处理,可是依照现在的情况,已经是刻不容缓,即便是硬碰硬也要试一试。
薄胭抿唇,思索片刻,道“他不是抱恙在身连早朝都来不了了吗,既然如此,就让他好生修养,将京城布防十二司的兵权交给别人。”
薄中青挑眉:“这部分兵权虽然不是极重的,但也不轻,他恐怕不会轻易交出来的。”
薄胭冷笑:“他自然是不愿意的,可是抱恙的是他,咱们这也是体贴他,他能说些什么,再说,这部分权利不重,名义上正好可以交给其他信得过的小将练练手,又不是收了他手上的军营,他有什么理由死扛到底,难不成为了这点小事便要造反?”
“所以,这是温水煮青蛙?”薄中青明白了薄胭的意思:“可是万一他为了保下兵权主动率兵出征呢?咱们又不好放着合适的人选不用,偏叫忠远侯去。”
薄胭笑笑,明白薄中青是担心明伟上前线会威胁赵国的安危:“放心,父亲,他不会的。”
“这……”薄中青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他倒是想如此,也要那边同意才是啊。”薄胭笃定笑着。
薄中青:“……那便依你所言吧。”
第二日早朝,薄中青亲口宣布了披甲挂帅的人选,自然是引得一阵议论,但是毕竟忠远侯爷名声在外,薄中青又获得了其他两位侯爷的支持,所以众人也不敢提什么反对意见,毕竟唯一适合的明伟现在不是“抱恙在身”吗。
而接下来,薄中青对着明伟的空位又“关怀”了一番,便顺水推舟的提出了自己的意思:本着爱护朝臣的原则,既然明伟不舒服,就要去好生休息,减少业务,那么,就交出京城布防十二司的兵权吧……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理所应当的很,明伟手下之人弱弱的反驳两句后被薄中青斥责一番,诸如:“明将军劳苦功高,国之栋梁!尔等怎么这么不懂体恤明将军!”等语。
众人面面相觑,竟然无法反驳,毕竟说是身子不好罢朝几日的是你家将军,皇上体恤你,免得你太过劳累你还能不领情?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除去看明伟的手下,剩下一众看热闹的朝臣只能强忍着笑意,明伟的意思谁都明白,可是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