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
薄胭带的人本就不多,伺候近前的更是少之又少,薄胭已经下令命众人三缄其口哦,不许提起自己状态的分毫,众人也都领命应下,是以,在回京之后,大家都以为薄胭这两日在山上过的再平和不过了。
薄胭回到寝宫时已近傍晚,赵雪言自然是早早的等在房中,眼看着薄胭进门,不胜欢喜的拉着薄胭转了好一圈,猛地发现薄胭脸色有些不好,这才皱起眉头:“可是山上的日子太过清苦了?不过三日,母亲怎么看着憔悴了许多。”
薄胭笑笑道:“吃斋念佛,自然比不得宫中,倒是你,这几日可好?”
赵雪言重重点头:“自然是好的,我可听着话呢。”
薄胭略一思索,试探着问道:“那王之言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提到这里,赵雪言面色一讪,耸肩无奈道“母亲别提了,那人太过奸猾了些,我还没说什么要紧的就已经顾左右言其他了,实在问不出什么来,倒是他那块玉佩,我借来瞧过,看的次数多了竟然觉得有些眼熟,好似曾经见过一般,我已经叫人去查我早年的金银玉器了,只是那翻找起来毕竟难了些,一时还没什么结果,不过母亲,看他这样遮遮掩掩的做表面功夫,我总觉得他同我是没什么关系的,这无关他是否要同我争抢皇位,就好比……”赵雪言皱眉思索着:“就好比我幼时初次见大皇姐家的女儿,明明那么多人在场,我一眼就认出了谁是,这种血缘关系总能感觉出来的,但是对王之言我就丝毫没有。”
薄胭只是点了点头,眉宇间多了一丝疲倦,罢了,现在不管结果怎样都不是最紧要的了,即便现在立刻拿出证据将王之言赶出京城又如何,那王之言不过是明伟妄图想要利用他篡位的一颗棋子罢了,现在的情况已经变了,齐国与赵国的矛盾已经被摆上台面,外患已经大于内忧,对比王之言对于赵雪言皇位的威胁来说,保住赵国才是最最重要的,早前自己刚刚回来的时候明伟恐还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抗旨不尊,如今明伟确信了严戎的实力,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不敢的,这才敢摆明了不出征。
薄胭扶额,是啊,情况没有更好,反而恶化了呢。
“母亲,你可是不舒服了?”赵雪言担忧的看着薄胭越发白了几分的脸色。
薄胭笑笑,温柔的抚上了赵雪言的脸颊:“没什么,只是这一路都未曾休息,确实有些乏了。”
赵雪言连忙听话起身:“那母亲早些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薄胭微微一笑,赵雪言做了个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