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倒好,在这儿刺谁的眼呢。”
依照百里栀贫嘴的性子必然要回上几句的,话到嘴边有一想到锦安与薄胭的状况,又将讥讽的话吞了回去,转而道:“幸亏我跟着来了,否则怎么知道你这样苛待我媳妇。”
“你先算算你吃了多少军粮吧,你既然无能,只能让小白把你的那份工做出来了,”锦安嘴上不饶人,转头看向白秋染:“这次你辛苦了。”
提到正事,白秋染也收起了笑意,将脚从百里栀怀中抽了回来,正色道:“应该的,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可察到了什么?”
白秋染一叹:“西北那边这次是用了全力,将整个关口围的如同铁桶一般,摆明是要和咱们死扛到底,硬闯是绝对不成的。”
锦安目光盯着桌上的地图,眸色眯了眯,这一点他早就猜到了,西北是打量着此次不惜任何代价都要重创西晋,这般孤注一掷,着实难应付的很。
“明面上强攻咱们的胜算不多,这里又处于边境,皇上的援兵也还没到,这样下去恐怕撑不了太久啊。”白秋染满面愁容。
“敌方十万,我军五万,相差很是悬殊啊。”百里栀也一脸正色道。
锦安亦是面色冷俊,思索片刻:“东边的水路可能走?”
白秋染摇了摇头:“西北这边本就黄沙满天,那条水路太窄,走不出去的。”
锦安默然,垂眸思索着。
白秋染低头开始穿靴子,思索片刻轻声道:“不过这次我倒是打听出了其他的事情来。”
锦安挑眉看向白秋染。
“嗯……西北的大王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你可知道?”
锦安思索着:“同父异母的哥哥?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他不是几年前就被现在的王上逐出皇城了吗。”
白秋染点点头:“没错,当初那西北王上是打着让他分管别处的名义让他走的,说白了就是赢把人赶走的。”
“他……怎么了?”锦安问道。
白秋染道:“我查到,当初西北王上这个皇位是名不正言不顺抢来的,先皇本是要传位给他那个哥哥的,可是是现在这位王上用计害了先王,抢了这个皇位。”
“弑父!”百里栀的满脸惊讶,叫出声来。
“这事他是在暗处做的,但是好歹有人知道内情,那大王子当初没有势力,是被迫离开,这么多年能发保全性命着实不易,听说,他有意想要夺回王位,我打听到他在秘密练兵呢,不过以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