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赵国内,有严戎的人。”
薄中青挑眉,似有所悟:“所以说,你是觉的那人就是明伟?!”
薄胭点头:“没错,明伟本就是严家的人,又是少数从前严家党羽依旧掌权之人,我相信以严戎的本事该是有法子联系上他,就像我从前说的,明伟本人并不是有成算的,显然是严戎在背后给他出招,布置了这一切。”
“可是严戎现在不过是躲在暗处,即便可能与齐国有联系,可一无实权,二无保障,明伟为什么会听他的?就不怕一招行错满盘皆输?”
薄胭摇头:“明伟虽然不聪明,但是也不是傻的,他非常清楚,他作为严家曾经的党羽,已然失了圣心,现在是赵国一时回转不过来正是用人之际咱们才能容他,一旦过了这个阶段,他此生能保住现在的荣华富贵已经是极限,要想再有什么作为恐怕是难了,若是这个当口,严戎忽然许些他梦寐以求的东西,难保他不会兵行险着。”
“可是,他能许明伟什么?他又有什么?”
“这我还不得而知,可是父皇,那严戎从来不是什么简单的人,他若是想做必然能坐到,毕竟……佩瑶和……当然,我也只是猜测罢了。”
薄中青皱眉思索片刻,心中对薄胭的话已经赞同了几分,如此想来,好像也是有几分可能性的。
“那么你是觉得齐国现在并不想要攻打咱们?”
薄胭点头:“我觉得,他们只是想要给咱们制造混乱,父皇忘了那石头上写的什么?‘真龙出世’,这是摆明了闹着说咱们薄家不配在皇位上坐着,现在边关又有了祸端,必定民心惶惶,他们再添油加醋,百姓对薄家在位的不满会越发扩大。”
薄中青思索片刻,扯扯嘴角:“他们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那王之言上位?”
薄胭笑笑:“自古,立嫡立长,这个王之信可是比雪言长了几岁啊,倒是占了一个‘长’字,若是他们非要以此理论的话恐怕一时半刻说不清楚,这事,总是越拖变故越大的。”
薄中青冷哼一声:“先帝亲口叫太子殿下接任皇位,他们算什么!岂有此理!”
薄胭摇头:“现在可不是能讲清道理的时候,他们越想要咱们自乱阵脚,咱们越要稳住,总归,现在齐国的目的应该是想引起舆论,好给咱们施加压力,一时半刻倒是不足为惧,毕竟形势未明。”
薄中青道:“现在的冲突仅限于口角之争,掌事之人并没有出面,想来是这个道理。”
薄胭道:“所以女儿才说这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