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说不出挽留薄胭的话,眼前自己面对的不再是薄胭这个人,而是一国之母。
薄胭道:“齐国的人马虽然虽然虎视眈眈,但是终究出师无名,虽然急迫,但是一时半刻应该没有什么大动作,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解决朝中那位‘皇子’,攘外必先安内啊。”
白秋染点了点头,是这个道理。
沉默片刻,白秋染还是忍不住补了一句:“那斯年……”话说到一半也说不下去了,自己等人在进入赵国后行进缓慢,若是锦安有心想要追的话不可能追不上,现在锦安还没出现,答案只有一个——他已经默许了薄胭的离开。
白秋染垂眸,心口有些钝痛,原来儿女情长在家国大业面前竟然是这样不堪一击,即便是锦安也没能坐到他曾经许诺的……
“白姑娘。”薄胭换了称谓,柔柔一笑,目光落到不远处整装待发的士兵身上:“日后若有机会,我还想去喝你和百里的喜酒呢。”
这一路上,薄胭于白秋染聊的很多,提到百里栀的时候,白秋染脸上总是回露出笑容,看来自从那日“抢婚“以后,他二人相处的很好,青梅竹马,能有一个完美的结局自然是好的。
白秋染垂眸,口中一片酸涩,薄胭回到赵国,危机四伏,胜了自然好,若是败了……她哪里还有命喝自己的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