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胭垂眸着,心中对白秋染的言语多有认同,同百里栀相处这样久了,自己对他的性子有些了解,与其说是男儿,不如说是男孩儿,他虽然对自己表现好感,但是就如同白秋染说的意思,恐怕就是瞧自己生的好看,大多是像一个孩子得到了一个好玩儿的玩具,舍不得放手,他心性单纯,就把这种新鲜感当作了爱情,别的不说,若他心中真的有自己,在明知道自己自尽的事实后,为何连个面都不敢露,恐怕他现在才觉得自己真的闯祸了,比起自己他更担心的是自身安危。
薄胭有些哭笑不得,他呀……实在是个孩子啊……不过……也多亏了他,自己才能听到锦安的这一番话。
想到锦安刚刚的言语,薄胭心头一暖,嘴角不可抑制的挂上一丝微笑,原来真相竟然是这样的……原来……
眼角余光忽地撇到前方隐在袖口死死握着的拳头上,薄胭一怔,顺着那双手看上去,正见到白秋染一眨不眨的盯着锦安看,此刻的锦安正在低着头所以他没有看清白秋染的神色,可是薄胭却是清清楚楚的,那隐忍带有些为委屈与难堪的眼神,叫薄胭心头不由一颤,原来,驰骋沙场的女将军,额绕不过一个情字,她刚刚肯定在门外听了锦安的言语,她心仪锦安,听了那番后该是多么尴尬的迈出了这一步,她恐怕是惦念着百里栀的安危,这才不得不硬着头皮来说情的。
看到白秋染这副模样,薄胭也不由有些郁郁的,原本她才应该是锦安的妻子,从前自己以为是自己抢占了他人的位置,强拆了有情人,可是如今看来呢?虽然锦安已经对自己表明心意,但换句话来说,如是没有自己的介入,这一世她二人本该同上一世一般幸福,若叫自己理所当然的接受这一些是不可能的。
若是白秋染能坏一些,若是他能坏一些……
薄胭有些无奈的想着,若是那样,自己怎么也不愿放开锦安,可是怪就怪在白秋染实在让人挑不出错来,更甚至自己还挺喜欢她,喜欢她的无拘无束,喜欢她的敢做敢为,喜欢她的率真坦诚,她的一切一切都是自己从前的生命中未曾接触过的,而这样一个人的幸福,却是自己亲手毁掉的。
白秋染见锦安没有什么反应,死死咬牙,自己本事不想来的,更何况在门口听到了锦安那一通真情告白,自己是当真不愿进来的,,但是一想到百里栀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又觉得不能这样置之不理,这才终于进了门,自己还要怎么说?从前只要自己一句话,锦安没有不答应的,可是今日呢,自己站在这里许久了,他却并没有松口的意思,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