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并不好受,自己此生再也不想再有第二次,又何必执念于自己那份心意能否得到回应?即便自己这份爱意在她眼中卑微如尘土又如何,自己此生总要让她知晓自己的心意,若是今日当真阴差阳错造成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自己终其一生都再没有机会同她说出那句话,那句藏在心里的话……
“你,真的不知道?”锦安沉声反问。
薄胭不可抑制的心头狂跳,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锦安,自己……应该知道吗?是自己想的那个原因吗……
锦安苍凉一笑,有些颓然的跌坐再薄胭身旁,抬手揽过薄胭的肩膀,让她正视自己,盯着她的双眼无比认真道:“我早前总是不愿承认,觉得承认就是输了,可是经过今日……呵,那些话我早该同你说的。”
薄胭呼吸一滞,瞳孔有些动荡,这些话,同自己心中所想何其相似。
锦安垂眸思索片刻,一字一句郑重道:“你听好了,我不愿看你同旁人在一处说笑,不单单是百里栀任何纳兹都不行;我不愿听你提什么和离,既然你嫁了我这一生便是我的妻;我不愿听旁人对你的任何奚落嘲讽,他们对你不知分毫,凭什么对你指手画脚;我不愿看你对旁人好,即便是赵雪言亲近你几分我都看着不顺眼……呵,我何时变成这样窝囊矫情了,竟然同一个十几岁的小儿争风吃醋……事到如今,你还要问我为什么吗?”
薄胭有些恍惚,自己是在做梦吗?还是当真自己已经一命归西,这些不过是幻觉?
“你,并不讨厌我?并不觉得我……叫你丢人了?”薄胭怔怔道。
锦安阖眸:“我何曾这样想过?若我当真厌恶你,不喜欢你,为什么当初我要费尽千辛万苦的将和亲的人选换成我自己?为什么要将自幼跟着我的阿宁派到你身边?为什么为了护你名声夜夜宿在偏房,我……”无尽的无奈与伤情尽数化为一声长叹。
“原本定下来的和亲人选不是你吗?你是在知道是我之后才……”薄胭一惊。
“西晋同你适婚的确实并没有什么人,但实在不行回绝了这桩婚事便罢了,又何必非要联姻,我堂堂西晋太子,若不是我甘愿的,你觉得谁能强迫的了我?!”
“我……我……”薄胭一时陷入怔然,今日锦安说的所有话,已经彻底颠覆了自己的认知,叫自己怎能不惊讶:“我,我,一直以为你是迫不得已才娶的我,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白秋染……”
薄胭喃喃自语。
锦安不敢置信的挑眉,无奈一笑:“你怎么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