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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半,太医被锦安的人从太医院火速拉到了太子府,忙不迭的为薄胭进行诊治,确认薄胭无碍之后之后,阖府上下具是松了一口气。
锦安搓着双手,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立在薄胭床旁,小心翼翼的看着薄胭,连她轻轻一皱眉都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却又踌躇着不敢开口询问,生怕引得薄胭不快。
阿宁在外间给薄胭煮着汤药,抬眼望了望屋内,看到锦安这副模样不由一笑,现在的他明摆着是个妻管严,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的威风模样,都说一物降一物,自己今日可是见识了,所以说,原来这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当真有用的,似英明神武如同锦安,不也被治的服服帖帖的?
阿宁轻笑,默默在心里记上了这么一笔,若是日后自己嫁出去,同夫君闹了矛盾,也可以试一试。
屋内,赵雪言趴在薄胭的身侧,包了一包眼泪,可怜兮兮道:“若是娘亲就这么去了!儿子,必然跟着!娘亲……”一面说着一面抽噎了一阵,而后狠狠地瞪了一眼锦安:“刚刚儿子去见父亲,父亲竟然%竟然……哇……”
锦安满头黑线,要说话就说全了,这让人浮想联翩可如何是好。
锦安再一次确定,站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