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滞,一股业火涌上心头,怒道:“洛扎王子倒是有本事说这样的话了!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的生母可是前任西北大王的妾室,你倒是无上光荣?”
洛扎听了这话不怒反笑,耸了耸肩膀:“再我们西北,兄娶弟妻抑或是子娶父妻都是常有的事情,这习俗延续百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倒不知,一向以重礼教著称的西晋竟然也会有这种捡人二手的癖好了,你们西晋不是一向觉得我们西北人野蛮不化马?现在看来,同我们也并无差别吗。”
洛扎满眼尽是得色。
薄胭闻言,即便是强自抑制着,也气的周身轻颤,努力让自己闭嘴:不能反驳,不能说话,无视他,让他唱独角戏,若是现在自己说什么话便会被他们借题发挥,倒是就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给锦安找麻烦了额。
薄胭咬牙,强忍着鼻头的酸涩,这样想着。
“怎么没差别!差别可大了!”白秋染也有些听不下去了,呛声道。
洛扎乐见其成,仰首等着白秋染的话,却见那边良久不曾动作的锦安慢慢转过了身子,脸色冷的如冰块一般,一眨不眨的盯着洛扎看,薄胭背对着锦安,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现在锦安周身散发的气焰却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了,犹记得当初他面对打伤自己的刺客的时候便是这副模样,周身气压降到冰点,让人不由自主的联想到死亡。
他是动了杀意,薄胭明白,当即心头一紧,下意识想要上前阻拦,不行,现在绝对不能伤了洛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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