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当真做了什么糊涂事:“其实,比起江湖,我觉得你更适合留在朝中,毕竟贵公子也不是人人做得的。”
百里栀一怔,直觉是薄胭不相信自己,一时间有些窘迫,脸色更红了:“我知道,我武功是不好,但是……但是……我很机灵的!”
薄胭看着百里栀的反应,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眨眨眼睛连忙措辞道:“我是觉得,你的脾性天生就该肆意而为,何必非要执着于江湖不江湖的,我觉得你现在就很好啊。”
百里栀听了夸奖,开心一笑:“当真?”
薄胭点点头:“自然当真。”
“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不留在皇城去浪迹江湖,敢问你能活几天?”身后传来了锦安讥讽的声音。
百里栀背脊一僵,愤愤的转过头来。
薄胭也是一愣,没想到锦安会突然前来。
锦安的眼睛在薄胭与百里栀中间转了转,扯了扯嘴角:“这段时间你倒是往我府上跑的勤快,可我怎么一次都没看到你呢?”自己好些日子没有来芳草轩,倒是听阿宁禀报百里栀总是往这儿跑,直觉心中有些不自在。
再说锦安,这段时间也没闲着,自从上次不经意间探知了薄胭的真心,锦安就薄胭为何会躲着自己这件事情疑惑了许久,明知薄胭不肯说,只得病急乱投医,去探赵雪言的话,那赵雪言毕竟年岁小,自己又害怕问话会传到薄胭的耳中,是以好些事情不好说的那样直白,却不想赵雪言是一问三不知,又或者说是锦安说的实在太隐晦赵雪言压根儿没听明白,折腾了两日,无功而返,刚一进门就看到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
百里栀打量着锦安,咳了咳:“薄胭可是我的恩人,我来看望恩人有何不可。”
“百里大人不止一次要派人把你那茶楼砸了,若非我从中调和你还能那样安然,怎的不见你谢我?”锦安挑眉道。
百里栀一怔:“当真?”
锦安摊手:“我从来不是做好事不留名之人,听说上次你得了一把玉笛?”
百里栀瞬间双手护胸:“你你你,你个强盗!那把玉笛价值连城,比那茶楼可值钱多了!”
锦安挑眉:“那你是要笛子还是要茶楼。”
“你你你!”百里栀满脸悲愤,而后泄气:“你要那笛子做什么!”
锦安耸肩:“没什么,看你最近开怀的很,我很是不顺眼啊。”
“锦斯年!”百里栀悲痛扶额。
锦安不再看百里栀,转头看向薄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