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白秋染心中有事,有些东西想要验证一下,自然主动与薄胭亲近,简单的晚饭过后,锦安同百里栀一处说话,白秋染则拉着薄胭到了回廊边。
白秋染笑笑:“早就听闻旌阳公主大名,只是一直无缘好好见面打声招呼。”
薄胭已经放松了许多,报以一笑:“白将军巾帼不让须眉也实在让人佩服。”
客套两句过后,白秋染开始引入正题:“前些日子皇后娘娘叫我进宫,同我说了一些话。”
薄胭摆弄着手帕的动作一顿,心头一跳。
白秋染目光如炬,一眨不眨的盯着薄胭,不愿放过她任何动作。
薄胭抿唇,沉默片刻:“是吗……”
“太子妃不想听听皇后娘娘同我说了些什么吗?”
“打探别人私隐这样的事情我一直不愿做。”薄胭只觉得有些慌乱,想要离开此处,皇后同白秋染说了什么自己自然清楚,若是白秋染现在将她要嫁给锦安的意思说与自己的话自己该怎么回答呢?愿意?……虽知道她二人本是一对,自己不过是个错误,但是这声应允自己实在说不出口……又或者说是现在说不出口;可若说不愿呢?呵……薄胭摇了摇头,他二人情投意合,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说不愿意呢?当初自己同皇后说的那样斩钉截铁,可是实际呢?竟然这样困难吗……
白秋染眼看着薄胭不回答,心中有些不耐烦了,她行事一向有些急躁,若不是顾忌着同薄胭并不相熟,现在恐怕是要晃着她的肩膀逼她给自己的答案了。
正在这尴尬的时间点,屋内猛地响起一声哀嚎,薄胭白秋染具是一怔,双双回头望去。
不过下一秒,白秋染便明白过来了,这自然是百里栀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吧,当下不在担心;可是薄胭不明就里,再加上想药趁机离开这里,连忙提步迅速往内室走去,白秋染被这样一打岔也忘了刚刚的事情,只能随着薄胭往回走。
一进门,果然见到百里栀正死死的拉着锦安的腰带低头委屈做小媳妇状,扭捏的哀嚎:“斯年,连你都不帮忙,我该如何是好啊……”最后一个字拐了八个音,婉转程度不亚于唱戏。
薄胭与白秋染停下脚步,头上具是三条黑线。
锦安一手握着书卷,连看都不曾看百里栀一眼,淡淡道:“你一个世家子弟,非要学人家从商,出息了……实在想要银子还是回府要去吧。”
百里栀将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我爹娘要是同意,我又何必找你啊……”
锦安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