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如是能叫你看出来,那还是斯年吗,这种东西,要靠感觉。”百里栀含糊道。
那二人对视一眼,越发疑惑。
百里栀双眼越发迷离,摇晃着手指,嘻嘻笑着:“总之,是开心的……”
“的”字还没说完,便一头撞到桌子上,“嘭”的一声,叫看的人都觉得疼,但是百里栀却恍若未觉,趴伏在桌子上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一旁二人伸手推了推,见百里栀并无动静,无奈一叹,再次将目光落到不远处的锦安身上,想要寻些蛛丝马迹,死死盯了半晌却依旧无果。
其中一人耸了耸肩膀:“恐是他喝多了胡说的,太子殿下从来就是这么一副表情,有什么不一样的。”
“对对对,娶了一个二嫁的女子,叫天下人嗤笑,有什么可开心的。”
“再说了,若是他当真中意旌阳公主,怎么不讲婚礼办在皇宫,那才叫隆重呢。”
“没错没错!”
……
说起来也是两个世家公子,竟然如同长舌妇一般的八卦,也实在是难为他们了。
锦安立在场中,一身大红喜服衬的他越发丰神俊秀,他目送着众位宾客一位接一位的离开,暗自一叹,自己也是上过战场打过胜仗的人,怎么从前竟然不知成婚竟然比打仗还要累的多,粗略算算,除了已经喝倒,需要人搀扶的,还有十几位宾客的模样,看看天色也不早了,若是将这些人抛在此处,自己自行离开应该不算失礼吧……
锦安如此盘算着。
“你很开心?”身后传来了一个女声。
锦安回头,只间白秋染正立在自己身后。
“小白。”锦安问候着,上下打量了一眼白秋染,她今日难得的穿了一袭水粉色撒花裙。
锦安挑眉:“今日特特打扮了?”
“怎么?奇怪吗?”白秋染捏紧裙角,有些别扭。
锦安摇摇头:“不,只是你不是最讨厌穿这样的裙子了吗。”
白秋染扯扯嘴角,没有言语,沉默了好半晌才淡淡道:“皇上已经将我调回了京城,我如今也大了,该嫁人了,再做从前那身打扮我母亲可要不认我这个女儿了。”
锦安笑笑:“也是,白夫人一向不喜你参军,如今回了京,是该有女儿家的样子了。”
“是啊,母亲觉得女子就该温柔贤淑,听话懂事……如同……如同旌阳公主一般……”
锦安挑眉,将这话品读片刻,笑笑道:“温柔贤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