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忙于朝政,从前是丞相,是护国公,他虽然负责的多了些,但也没有那么全面,现如今登上皇位要把控全局,即便是薄中青一时间也有些堂皇,薄胭进宫仅看到了薄中青一面,便见他再次埋首于山高的奏折当中了,眉心的皱纹也添了不少,自己初初登基,必要做出一些事情来才能堵住悠悠众口。
赵雪言拉着薄胭的衣角不住咂舌,欢快一笑,暗自庆幸自己逃离的及时,现在以旁观者的角度再看皇上这个位置实在是辛苦的很,赵雪言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样坚持下来的,现在再看只是慢慢的幸灾乐祸,果然,这皇位扔的及时,就像捡一条命一样。
薄夫人……如今已经是皇后了,闹着性子不愿见薄胭,心中还是记挂着前些日子薄胭带着赵雪言离开皇宫没有见自己的事情。
薄胭也有办法,带着赵雪言就立在院中等着,毕竟新年刚过,天气还冷着,薄胭不过才站了片刻就把薄夫人的心给站化了,忙不迭的迎了出来,带着嗔怒苛责的表情点了点薄胭的额头:“你这冤家!”
薄胭狡黠一笑:“还不是母亲心软。”
赵雪言眨巴眨巴眼睛,拉了拉薄夫人的衣角甜甜一笑:“外祖母。”
这一声“外祖母”实在是另薄夫人受惊不,这孩子虽然是孩子,但是毕竟是曾经的太子乃至皇上,自己从前见了他可是要行礼问安的,现在倒是唤自己外祖母?
薄胭宠溺一笑,将赵雪言往前推了推:“母亲,我同儿子给您问安了。”
一句话,联想这赵雪言曾经的身份,贴心又搞笑,薄夫人放松了许多,思索片刻伸出手来揉了揉赵雪言的头:“好孩子。”她明白,薄胭之所以能从太后的位置上逃离,还是赵雪言功不可没。
外间风大,薄夫人将二人引进了殿内,她现在住的正是薄胭曾经的长宁宫,赵雪言对这宫中自然是无比熟悉,薄胭也不拘着,让他自行去玩儿,自己则拉住薄夫人说两句体己话。
薄夫人拉着薄胭的手拍了拍:“如今看你好,为娘也就好了。”
薄胭轻轻拧眉:“只是难为父亲母亲,也带累了薄家的名声。”
薄夫人笑笑:“你父亲从来就是为国操心的命,如今正合适,管他外人怎么说,至于我,从没想过还有母仪天下的一天,说来也是沾了你的光,谢你都来不及,哪里还会怪你,况且你将杨嬷嬷留在宫中,她将我照顾的极好,弄蝶那丫头也灵巧,讨喜的很,倒是你身边没了惯用的人陪着。”
薄胭笑笑:“倒是清净的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