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侍卫去迎梨筑先生了,他此刻最快也才刚到赵国国境,怎么可能会在京城。”
薄胭笑笑:“你知道的倒清楚,可你不知道,本宫在听了你阻拦皇上要在民间选大夫进宫为本宫医治之后便有些怀疑你,便将此事同皇上说了,商量之下,这一些不过是演给你看的一场戏,梨筑先生可巧正在周边,便进宫为本宫诊了脉,既然要防着你,本宫自然不会让你得到丝毫的消息,记得那日,你是去了刘家探望刘夫人的。”
佩瑶讶然。
“你既然阻止皇上从民间请大夫,就是知道民间的圣手走南闯北,见惯了疑难杂症,可能宫中的御医都比不了,你生怕会有人诊断出本宫的病症,所以才出言阻止的,事实上也确实出现了梨筑先生,他的诊断应该错不了吧。”
佩瑶颤抖着嘴唇,有些颓然,有些挣扎:“那,那也不能证明这毒是奴婢下的啊!”
薄胭挑眉,轻声一笑:“本宫起初也疑惑是否是太医院的人动了手脚,将药方给了梨筑先生看,先生一言明那药方没有问题,本宫便想着是否是抓药的人动了手脚,将里面的药材掉了包,确认无误后本宫有监视了熬药之人……”薄胭无力的说着,知道最后自己都在挣扎着想要为佩瑶解除嫌疑,但是结果却事与愿违,自己搜集到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指向佩瑶的,自己无法替她开脱。
“直到最后,本宫将药渣与汤药分别为了这两只莺歌,”薄胭抬头望了望挂在窗边的鸟笼个继续道:“吃了药渣的莺歌依旧生龙活虎,证明即便是在熬药的过程中,那汤药都没有什么问题,可吃了汤药的莺歌却越发萎靡不振,那便证明,差错是在最后本宫服下的汤药中,既然熬药过程中都没有什么问题,那么就必定是在交给本宫的过程中出了问题。”
薄胭一顿,转头盯着佩瑶,冷声道:“佩瑶,本宫的药从来都是你亲自端过来的,一次不差。”
佩瑶周身一寒,身子虚晃一下,险些栽倒,颤悠悠的抬头看向薄胭。
薄胭直视着佩瑶的双眼:“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
薄胭咬牙:“本来以你给本宫下的药量,只是缓慢的引起毒发,而本宫每日喂给莺歌的药也仅仅是一两滴罢了,这并不足以这么快让莺歌显露出毒症,但是你眼看着梨筑先生要到达京城,便有些急了,这才加大药量,想要置本宫于死地,所以在莺歌身上才会那样快的显露出毒症,你还不承认吗……非要本宫叫人去你房中红颜醉搜出来你猜承认吗!”
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