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严六娘可老实,没伤了母后吧。”
佩瑶倒茶的手一顿,看了看薄胭,面无表情道:“奴婢并没在近前伺候,想来娘娘是问了什么奴婢不能听的,奴婢只是奴婢,哪能管娘娘的事。”
赵雪言一怔,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薄胭,笑笑:“朕就说了一句话,竟然引得佩瑶这么多句话,母后,你怎么委屈佩瑶的?”
佩瑶扯扯嘴角:“没什么,平白说了这些惹娘娘皇上不高兴了,奴婢只是奴婢,说的多了,奴婢告退。”
这样说完,佩瑶便转身离开了。
赵雪言哈哈一笑,看了看薄胭:“佩瑶好像真的委屈的不轻啊。”
薄胭笑笑,没有说话,给赵雪言又添了一碗粥,垂眸,再没有了笑意,今日自己之所以没有让佩瑶旁听,只是自己不想让她担心罢了,自从刘钊离世以后,佩瑶便神色怏怏的,自己不想这样的事情让她挂心,却没想到终究是让她觉得和自己生分了……
薄胭摇了摇头,自己有自己的无奈,好些话,还是不能同人说,无论亲疏远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