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不过因利而聚,他许给咱们荣华富贵实在咱们帮他拿下赵国的基础上,若是咱们制造内乱,把赵国拱手让出,西晋又凭什么帮咱们?只会背地里骂咱们严家蠢罢了!”
严六娘一怔……是……这样吗?
“你以为今日是谁将太后娘娘救出来的,正是西晋太子殿下!赵国一乱就是打破了他全盘计划,一切都白费了,你还以为他会感激你的所作所为?”严七少愤愤的补充了一句。
严六娘跌坐在地上,身躯有些发抖,仔细想想,这才后怕起来,自己同严夫人自以为是做的决定竟然会造成这样的后果吗?
“我竟然……险些害了他吗……”
严七少自然明白严六娘口中的“他”是指的谁,心中升起阵阵烦闷:“你好自为之吧。”丢下这句话严七少转身离开,需要他做的事情还有很多,现在自己需要去找锦安研究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做,而且……自己已经听说了薄胭伤了眼睛的事情,自己想要从锦安口中得知薄胭的情况。
可是事与愿违,严七少却并没有见到锦安,一是皇宫出事,一切戒严,严禁外人入内;二是锦安也在忙,没有时间见严七少。
严七少只得再次折返回去,拖着瘫软的腿离开宫门,刚走了两步,严七少的心中不知从何处升起了阵阵无力感……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此奔波劳碌,自己口口声声想要保护这个,保护那个,最后呢,严六娘需要的不是自己,是锦安;自己想要保护薄胭,却把她害到如此田地,自己忙忙碌碌,却也庸庸碌碌,到底是为什么……自己究竟是为谁而活,为什么半点主动权都没有。
严七少怔怔的立在宫门口,夕阳西下,染红了整片宫墙,将严七少落寞的影子越拉越长,猛地,严七少仰起头,怔怔的望着天边,似有所悟,为何会将自己置于如此天地,是因为自己顾忌太多,太过心软,可谁又真心考虑过自己的处境呢?包括严六娘,也仅仅是用亲情要挟自己罢了,说来可笑,在这么多人中,真心为自己想过对策的竟然只有薄胭一人,可是她的好意,自己不敢接受,自己想要成为被她需要的人,而非要依附于她的人。
严七少缓缓挪动步子,形同傀儡,眼底是一片冰冷,是了……若想不再这样活着,就要自己掌握主动权,只有变成布局的人,才有资格说话!
夕阳渐渐下沉,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蔚蓝,严七少的脚步渐渐坚定,慢慢远去……
再说今日锦安没有见严七少,并不单单是因为宫中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