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带上,眸色一寒,对另一人比了一个手势,趁着那人正面进攻锦安的时候从侧翼包抄,也不用什么绝杀,而是直攻那条腰带,刀刃微微擦过腰带,随着裂帛声响起,薄胭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不受控制的向一旁飞去。
锦安冰冷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松动,手腕发力,折扇飞出手掌,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支取刺客面门。
那刺客提刀来挡,退了几步才堪堪稳住脚步。
薄胭本就全身无力,在这样的惯性之下更是找不到着力点,踉跄着栽倒在一旁,头正好磕在了车辕上,顿时鲜血直流。
薄胭也顾不上疼痛,头晕目眩之际连忙转头去看锦安的情况,透过眼中的血雾确认他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
锦安看着模样狼狈满脸是血的薄胭,一股无名业火涌上心头,两手接住飞回来的纸扇飞一般的闪身来到那持刀刺客跟前,运足力气下了杀招,那刺客还来不及反应躲避,只觉得眼前一道银光闪过,而后一片漆黑。
直到脸上有什么温热的液体缓缓流过,嗅到鼻翼间的血腥味,那人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眼睛已经没有了。
那人爆出一声狂暴的怒吼声,感受着眼睛上撕心裂肺的疼痛栽倒在地无助的翻滚着。
另一刺客见了此情此景因为太过惊慌而怔在原地,这才意识到将薄胭与锦安分开是多么不明智的一个选择,没有了薄胭的牵绊锦安好似瞬间换了一个人,仿佛刚刚带着薄胭以一敌二就是为了哄着自己等人玩呢。
锦安手执折扇,扇子上的画面已经被鲜血浸泡的分辨不清原来的面目,猩红的折扇配上锦安如羊脂白玉一般的手,让人觉得一种诡异的美感。
锦安无视那呆若木鸡的刺客,疾步来到薄胭身边,蹲下来查看她的伤势,目光落到那拇指一样长在伤口上停顿片刻,眸色一寒,周身的气压又降了两分。
薄胭因为眼中流入了鲜血,对于刚刚的情况没有看清,现在也只能依稀分辨出那执刀的刺客应该是受了什么伤,下意识就想到了锦安,连忙询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锦安沉默着,久久的凝视着薄胭满是鲜血的脸颊,良久才缓缓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薄胭一愣,对不起?他是在向自己道歉吗?他又为什么对自己道歉?是觉得没有保护好自己?可这事怨不得他呀,还是因为身为男子的自信心受了挫折?
这些念头也不过是短短闪过了一秒薄胭就清醒了过来,自己二人也算得上是腹背受敌了,现在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