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这些伎俩恐怕会被人查出来届时你们还说是为了严家!”
严大少与严二少一噎,面面相觑,怯懦着没敢应声,是……是这样吗……
“说到底还不是那齐嬷嬷办事不利。”严夫人听了事情厉害,也软了声音安抚道。
严老爷冷冷一笑:“办事不利,她可不是个蠢的,你二人以为用些银两便能收买齐嬷嬷为你们办事,她不过是借着你们的手暗害薄胭罢了,否则又怎么会收买徐贵人替她出头,她要的,不过是观望皇上的态度!”
这话,严大少二人就有些听不明白了:“她被皇后贬到杂役房心中有气,在宫中也有人脉,让她做这事不是正好吗。”
“你当她和你们一样蠢!”严老爷怒道:“她是什么身份,你们是什么身份,于她,此事成了自然好,若是不成,她也能保全性命!你们呢!严家呢!太平日子过腻了是不是!”
她不过一个奴婢……严大少与严二少暗自腹讥着,但是看到严老爷满面怒气终究没敢说出口,连忙俯身认错。
严夫人白了严大少与严二少一眼,她的大女儿毕竟做过皇后,即便如今在宫中也有些眼线,是以严夫人对于宫中的种种密辛也有所耳闻,严老爷刚刚这番话的意思她也听明白了,虽然明白严大少严二少犯下大错,严夫人却依旧不舍得的苛责二人,只能转头宽慰严老爷道:“好歹事情还没发展到这一步,何苦为了这件事情扰的府中不得安宁,回头我自会好好教训两人的!”一面说着一面对着缩成一团的严大少与严二少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
严大少与严二少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严老爷看着二人狼狈的背影,恨铁不成钢的跺了跺脚:“就他们这般,我又如何指望的上他们!”
严夫人一叹气,款款坐在椅子上阴阳怪气道:“我的儿子你指望不上,那妓女生的儿子你就你能指望的上了!”
严老爷叹气道:“你这又说的什么话!”
严夫人冷冷一笑哦:“当年你趁着我怀有身孕,留连青楼还带回了两个孽种来,让我成为满京城的笑话,你说我说的是什么话。”
“这陈年旧账咱们不是说好不提了吧。”严老爷气势灭了两分,他本出身贫寒,一朝高中是因为得了彼时是国公之女的严夫人帮助才有今日的地位,所以对于这个发妻他是习惯性的畏惧,再说当年让那妓女怀有身孕是自己酒后一时糊涂,那件事情也确实让严夫人一时沦为笑柄,严老爷不敢反驳,这么多年无论杨夫人怎么对待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