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二鸟啊。”
薄胭苍白着脸色勉强镇定下来,思索片刻沉声道:“你当真看清了?是他?”
佩瑶重重点头:“奴婢看清了,只是当时觉得距离相隔甚远他应该听不真切这边说了什么才没同您提,可是徐贵人刚刚提了雄黄酒,那日奴婢只看见了西晋太子,那么值得怀疑的就只有他,只有他有能力,有动机做这件事情。”
薄胭默然,佩瑶说的不错,就目前的情况看来,却是锦安的嫌疑最大,诬陷自己与他人有染既可以除掉自己,又可以让皇上迁怒薄家,一下子除掉自己与薄家两个绊脚石,确实事半功倍。
薄胭这样想着,脑子在飞速的转动,若真是锦安所为,自己应该使个什么法子才能摆脱困境……
嘉和帝又和杨嬷嬷确认了一番,得知薄胭是完璧无疑这才开怀一笑,转眼看着薄胭与刘钊等人的目光温和了好多:“爱妃这般识大体,实是赵国之幸啊,”低头看了看依旧跪在地上的刘钊,心情大好道:“爱卿怎的还跪着,瞧瞧朕也真是糊涂了,快快起来。”
刘钊苦笑一声起身,因为贵了太久,双膝都已经麻木了,起身的瞬间踉跄一下,嘉和帝故作关心的虚扶一下,整个场面实在假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