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清楚,皇上不是不讲理的人,只是连日来发生了太多事,皇上心烦着。”
“他心烦就能将火气往我身上撒吗,就能平白的冤枉我吗!”
………
楚恒携着怒气离开,却不知该去何处。
将林洛书与董年喊来。
“昨晚真的没人进出皇宫?”
董年道:“核查了长定宫的人和物,并未发现有贼人进入的痕迹。”
林洛书上前道:“禁卫军一切正常,未发现有人闯入皇宫。”
他目光低垂,似乎有心事,楚恒走在前面,未看出他脸色有何不对。
“那还真是怪了。”楚恒低沉的声音响起。
另一边,薛夫人在得知女儿被火烧死后,捧着已经烧黑的玉佩当场昏厥。
楚恒派了人盯着薛府,他怀疑这事和薛迁脱不了干系,薛迁那么宠他女儿,怎么能忍住不派人救她。
可没等多久,薛府就挂起了白绫,府中哭声一片。
听闻薛迁夫妇哭得晕过去好几次了,眼睛都肿了。
听说,薛夫人为此和薛大人当着众人的面吵了起来,竟闹着要和离,让人看尽了笑话。
三天后,事情本该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平息,但不知为何反而愈演愈烈,赵薛两家矛盾激化。
在赵家看来是薛家的女儿害死了自家女儿,而薛家当然要反驳。
两家都是京都富豪,朋友亲戚多的是,且都是名门望族,双方争执起来,各种花样层出不穷。
他们两家的女儿都已经身死,丧事还未办完,活着的人为此争吵不休。
这天夜里,季玄渊带了一壶灵酒到了玉漱宫内。
苏青婉已经睡下,前两天阿渊因忙着别的事,并未来找她,她便睡得早了些。
看着她的睡颜,季玄渊道:“再不醒来,以后可见不到我了。”
苏青婉睁开眼:“为什么这么说?”
“那个天师明日就进城了,他来了,我的行动会受到限制,不方便进宫。”季玄渊解释道。
“还有你打不过的人?”
“以前他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他也打不过我,但很难缠就对了。”
苏青婉从床上爬起来,和他行至桌前,喝着他带来的美酒。
“照你这么说,他是你敌人。”
“算是,反正你以后遇到他离他远点。”
苏青婉担忧道:“那他来京都做什么?听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