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泽没想到自己下意识的观察，如同鹰眼般锐利的眼神，在那一刹那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那一闪而过的，令人羞耻，血脉喷张的画面。
楚天泽马上就知道那是一本什么书了。
“你说什么？”妖皇咳嗽一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我没说什么。”楚天泽笑笑。
妖皇松了口气。
“但是不代表我没看到什么。”楚天泽话锋一转。
妖皇面色微变。
“你什么都没看见。”妖皇故作镇定。
“这要看我能得到什么好处了。”楚天泽微笑。
妖皇冷哼：“打蛇棍上！”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楚天泽回答。
“……”
妖皇无语了。
他轻叹一声：“行了行了，知道你想跟我学五行之道。”
本来妖皇打算吊着楚天泽胃口的，传授这些东西对妖皇来说也不会有损失，而妖皇也比较欣赏楚天泽，毕竟楚天泽是先天五行之体。
只不过妖皇并不打算就这么便宜了楚天泽。
结果，楚天泽却发现了他的秘密。
“那就多谢前辈了。”楚天泽拱手道谢。
妖皇翻了个白眼。
“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妖皇道。
楚天泽认真点头，心中却直想笑。
没想到妖海之地尊贵的妖皇大人，被擎天大圣等妖王崇拜的妖皇，却喜欢看这种东西。
实在是毁人印象，如果擎天大圣等人知道他们崇敬的妖皇，居然有这一面，不只会做何感想。
会不会世界观崩塌呢？
都说人不可貌相，姜还是老的辣，年纪越大越让人看不透。
用在眼前这个情况上，似乎也没什么毛病。
“晚辈刚才什么都没看见。”楚天泽道。
妖皇冷哼，这才放心。
过了一会儿，妖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咳嗽一声，靠近楚天泽。
楚天泽警惕起来。
这个妖皇莫非改变主意了，想杀人灭口不成？
“你在九州大陆闯荡，想必接触过许多东西，我想问问，你有没有类似这种东西？”妖皇低声道。
“……”
楚天泽嘴角抽抽。
这还是方才那个深不可测的妖皇吗！
“没有。”楚天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