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晋年也跟着笑了起来,他心里乐开怀,看来斐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嘛!
林斐不等沈晋年回答,笑容一收,鼻子轻轻哼了一声:“可是见那什么苦苦等着你的姑娘去了?”
“对!”沈晋年点点头。
听着身边的林斐如同一只猫样一下子没了动静,沈晋年心中软乎乎的一下便化了,手臂大大张开,将林斐抱进了怀里,下巴抵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轻轻开口:“那姑娘手里有我父亲死因的消息,我想去弄明白。”
“那你弄明白了吗?”林斐扬起脸来,圆圆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向沈晋年。
“没樱”沈晋年话一出口,忽地垂下头,冰冰的鼻尖挨上另一个冰冰的鼻尖,一下子两个都热了起来,“不过,我弄明白了另外一样事。”
“什么?”林斐出声问到。
“今晚色已这样暗了,想必那县令大人也早抱着他的媳妇睡觉了吧。”沈晋年没有回答林斐,慢慢悠悠的,“不如,你明日一早再找他做生意去,今日,今日我们……”
沈晋年一把抱起林斐,抬脚便往床畔走。
林斐脸颊一烫,整个人依偎在沈晋年怀里,心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沈晋年把林斐放在床上,俯身下去轻轻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手一拉,便将床边的帐子给扯了下来,晃晃荡荡的白帐子缓缓的遮住了大床内的光景,只依稀见到两个身影交织融化在了一处……
第二一早,林斐睁看眼便觉得身子如同一朵云,飘飘乎乎的又轻又软,自己的双手还牢牢的抱在沈晋年的腰间……
一亮起来,阳光磊磊的照进帐子里来,昨夜那些亲密无间一下子令林斐害羞不已,慌忙的想要收回手,手臂刚动,沈晋年一个翻身顿时将林斐抱了个严严实实。
下一瞬,火热又重新燃烧了起来,轻风吹拂过的早晨,吱吱呀呀摇动的架子床上那皎白的帐子仿若凌湖而出的荷花。
嫩生生的花尖在柔风的轻抚下,划破水面,扬起滴滴晶莹的露珠……
这日早上,林斐是坐在床上吃的早膳。
她手软脚软的,惫懒得几乎不愿动弹,去找伍县令谈生意的事自然也落了空,一直等到当晚上,伍县令从衙门里回来后,林斐才终于见到了他。
林斐等在花园的风早亭中,这亭子是伍县令回后宅必经之地。
太子随着伍县令一道儿,远远的见到亭中的林斐,太子倒先走了过来:“林姑娘昨晚歇息得可好?”
林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