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山路边时,车夫等得有些着急了,生怕他们在林子里遇到了什么意外。
沈晋年烧了火,把石块架在火上,然后将清理聊鱼搁在上边烤,没一会儿便烤得油花滋滋乱冒。
溪水白鱼又又嫩,刺几乎没有,撒上了桑果后再烤片刻,待果子稍微软一些汁水流出来裹住了鱼肉后,便赶紧熄了火,保留住鱼肉的鲜嫩,沈晋年捉住一条烤得松脆焦香的鱼凉了凉后,这才递给林斐。
林斐一口咬下去,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她还从未吃过这样好吃的烤鱼。
三个人把满满一竹篓的白鱼尽数吃完了,圆着肚皮接着赶路,林斐吃饱了便犯困,马车没颠两下便颠得她睡着了,睡着后也不觉得晕了,就这样一路上颠来颠去,白日里赶路,夜晚找客栈歇息,马车行了一个月整,到达玉楼县城门的时候,已经是秋了。
秋至一过,早晚的温差便大了起来。
林斐从马车上下来时,边正有连成一片的火烧云,一排大雁排着队慢悠悠的往南飞。
她结付了马车的钱,挎着包袱,和沈晋年一起往玉楼县里进,这是他们两融一次来这玉楼县。
县城比镇上繁华多了,一进城门扑面而来的市井气息令林斐精神为之一振,只觉得赶这么远的路也值得了。
城里走街串巷的贩络绎不绝人流如织,街道宽敞,路面皆铺设了青石板,两边店铺大开,卖什么的都有,货物看着也都齐全,琳琅满目,鳞次栉比。
看来这大周还蛮繁荣昌盛的,这一个挨着南庆的边陲县城便如茨繁华,可以想象他们的首都京城是何等的模样。
林斐和沈晋年当务之急便是先寻一个客栈落脚,进城没走多远便见转角处的二层楼外挂了一连串的红灯笼,门口龙飞凤舞的牌匾上写了“福临门客栈”五个大字。
从外边看着这客栈倒还不错,至少比他们这一路上住的都要好上许多。
林斐当下便拉着沈晋年往福临门客栈里走,一进去,好家伙,满大堂的人都坐满了,几乎没有空座了,跑堂的伙计一边给邻桌递茶一边招呼着:“二位住店还是吃菜?”
“住店!”林斐回到,“可还有空房?”
“字号还余一间。”二回到,“近来南边打仗,路过这玉楼县的商队都多了起来,你要错过我们这一间,只怕今晚得睡大街上咯!”
“一间……”沈晋年喃喃。
这一路上林斐和沈晋年住客栈皆是一人各开一间房。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