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啊。”闻廷绪说。
我表示赞同,然后接着说:“不过,所谓的灭十恶以奉神,难道就真的是消灭十恶、恭迎魔神的意思吗?
“否则的话,为什么第一次口业三恶,天空中没有出现异象?无脸男因此迫不得已重做了一遍。而这次的‘邪见’也是,科学会和莫罗教的人都被杀了,但异象依然没有进一步恶化……”
闻廷绪点点头说:“凡事必有因果,所以我们还要从头缕一下,想想口业和邪见的前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不一样的事情。”
“啊!”我听到华鬘短促地惊呼一声。
“怎么了?”我急忙转身,关切地问她。
“没什么,有小虫飞进眼睛里了。”她揉着说。
众人一阵沉默。
“你继续讲。”闻廷绪提醒堂兄道。
堂兄打了个呵欠。
“其实现在来看,科学会也没有神秘之处了,不过是费唐为了复仇,趁着天地异变、人心恐惧,煽动起来的一个群体而已,我不幸被选中当了傀儡,就是这么简单。
“不过我却有一个疑问,费唐对山魈有如此深仇大恨,而且他和吴万春、萧狼子都落入地府,然后又被红莲照射。可是他们三个并没有死,那么落入洞穴的闻牧山怎么会死呢?”
“你什么意思?”闻廷绪拍案而起。
“别激动嘛。”堂兄说,“只是一种假设而已,毕竟费唐说过,他曾经看到山魈把闻牧山的尸体摆在石案上,然后剥皮……”
“你特么的……!”闻廷绪一拳打在堂兄脸上,倒是经常跟堂兄互怼的常山及时出手,把两人使劲分开。
“我讲的是事实,为什么要剥皮,如果剥皮,就能够换皮……”堂兄嘴上不饶人,依旧申辩着。
“别打了,老闻!少说两句吧,你这个碎嘴!”常山拦着两人。
我也走过来,将两个人拉开。华鬘冷冷坐在那里,看着我们撕扯,自己一动不动。
“都累了,回自己房间休息吧!”我站在中间,朝他们大声喊着。
……
华鬘自己选了一间屋子,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刚来人间,然后处处粘着我的小女孩了。
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外面天空闪动,一道道裂纹如同闪电般呈现出来。我后悔晚上当着那么多人又斥责了华鬘,人都有无能为力的时候,而这时候,往往就靠撒气来推卸责任、发泄情绪。
就连闻廷绪这么理性的人,其实也有无助无力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