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用的,兄弟。”他那头唉声叹气起来,“我也想脱离这件事啊,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他妈能不能说人话!”
“哎,你怎么骂人?我妈可是你二大妈!”
“你不把来龙去脉说清楚,我就没你这个远房亲戚!”
“桩子,不是我不想说,我是怕伤害更多的人。”他叹着气,“你知道吗,凡是沾染这个‘科学会’的人,就像被传销洗脑一样,就连我女朋友都以为我真的是会长,都觉得我深藏不露,是能拯救世界的世外高人。
“现在这个城市变得人心惶惶,他们都需要有一个精神寄托,有一个什么信仰,哪怕在末日来临的刹那,这个信仰被证明是虚假的。
“人们需要一个虚幻的东西,需要用希望来对抗恐惧——你买过股票吗?只要有股票在手里,就会平空生出一种明天就会涨停的希望,哪怕这种希望多么不切实际。
“而最可怜的就是我,我被人当成了希望的寄托,但我自己却找不到寄托,也知道这种希望其实就是绝望。”
他一口气抱怨完,又顿了顿说:“所以,我现在就是别人的麻醉剂而已。那个情报源你们查不到的,他提供材料的方式是最原始的方式——放在某个地方,然后让我去取。
“那是个荒无人烟的取出,周围两三公里都没有监控摄像。那份说明上的东西,就是我按照他提供的情报整理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