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掩埋了?”
“那么,这次废墟为什么还有公用墓室,明明原来把人骨都塑进泥胎里了啊。”
“说不定塑像用的白骨都是奴隶的,而墓室里的尸骸都是自己人?”
“西夜国能有多少人口,几千人到头了,但塑那个泥胎,五根手指都白骨遍布了,塑一个全身得用多少骨头?
“再说,如果西夜国人倾国之力去塑像,那说明这尊塑像是他们最崇敬的神灵,能将自己的骨肉附着在神灵身上,想必也是信仰者的夙愿吧?”
我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所以,你觉得这次找到的并不是我之前看到的五指遗址?”
她点点头。
我已经满头雾水:“那为什么那里有闻廷绪母亲的尸体?难道闻牧山发现的遗址,跟我之前看到的遗址根本就是两个地方?”
她晃了一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倒死死盯着我。
“是这样吗?沙漠里有多个古城遗址,而且在这些遗址下面都有磁场异常?”我再次征询她的意见。
她依旧没有回答,相反,她反而张大了眼睛,忽然笑了起来。
“亲爱的,是我啊,这儿是哪儿啊,这个人是谁?”
“华鬘!”我又惊又喜。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被关在这里?”她瞪着眼睛,望着四周问。
“你怎么现在才出来——来不及解释了!还有十一分钟,你能先给这个人观灯吗?”
华鬘愣住了,她看看躺在玻璃隔间里的顾保田,又望望我。
“亲爱的,可以不观灯吗?”
“为什么?”我愣住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不……”她犹豫着说,“这个人很重要吗?”
“对!他就是萨雷阔勒人之一,很可能也是当年西夜遗址考古队临时工中的一员!咱们必须得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晃了一晃,然后继续犹犹豫豫地说:“好吧,不过,只能一小会儿……”
“就只能一会儿!现在只剩下十分钟了!安保人员十分钟后就要接收这里……”
我还没把话说完,她已经走到了顾保田身边。
“这里怎么没有窗户?”她问。
“因为这是几层楼深的地下。”我说,“等会儿再跟你解释,先观灯再说!”
华鬘不情愿地点点头,她用手摸摸顾保田的气息,又摸摸他的脉搏,眼睁睁又浪宕了一分钟——这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