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喻毫不为忤地笑笑。我们仨正朝停车场走,但她忽然转身奔着那位扫地大爷而去。
“您好!”她使劲朝清洁工喊了一声。
那位大爷吓了一跳,他猛地回头,当看清身后只是一个天然无害的女人,这才捂着胸口,喘着气说:“姑娘,你这一嗓子,可把我吓死了。”
“大爷,听口音,您是本地人?”
“对对对!孤老头子,拆迁户,也不缺钱,但老闲着闷得慌,找点事儿干,老得慢。”大爷用毛巾擦着汗,呵呵笑着。
沈喻特别客气地微微弯下腰,认真地问:“您经常在这条街上工作吧?”
“那可不是!快一年了!”
“您对这片街上的酒吧还有客人,都很了解吧?”
“那可不是!我每天坐在这里无聊,就在路边观察人来着。”
“这家酒吧,”沈喻指着“红莲”问,“有没有奇怪的客人经常来呢?”
大爷停住了扫地的动作,他眼睛眯了起来,仿佛在想着什么。
“照理说吧,也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客人——但怎么说呢,客人不奇怪,但这家酒吧却有点奇怪。”
“哦?”沈喻急着冲我跟林瑛招手,林瑛急忙走过来,给大爷递上一瓶水。
“您可以给我们讲讲嘛。”
“你们不会是到处挖什么料的八卦记者吧?”大爷警惕地看着我们,“听说告诉什么内幕消息,还有车马费什么的?”
我哭笑不得,伸手去摸钱,但发现自己没带现金。
“我这有二维码……”大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塑料的二维码来,“>
林瑛早就手疾眼快,先给大爷发了个最大的红包。大爷点开红包,咧着嘴笑了。
“这家酒吧啊,员工很少,而且也没有人出来拉客——你们可不知道,白天这里安静得就像坟地,到了晚上可真是鬼影重重!全是人呐!
“各家酒吧为了多带点儿客流,都派专人在门口拉人,还有穿得很少的女的,你说说这世道——但唯独这家红莲,生意一般般,但从来不拉客。我帮他们家算过账,肯定是亏的!”
他说得口渴,又喝一口水:“还有个奇怪的事儿,就是这家酒吧每个月都会有一天关门,然后弄一个叫什么化妆舞会,我隔着窗帘缝儿看见过,里头的人都戴着面具,哎哟可吓人嘞!那才跟闹鬼似的,我可不敢看了!”
大爷说得声情并茂,林瑛忙不迭地问:“这种化妆舞会,一般都是哪天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