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土大,可能跟他们发生了分歧,被他们给干掉了吗?”他喃喃地说着。
“很有可能。”
“我爹我娘居然受了这么多年的冤屈,所以,我的判断没错,他们不是那样的人!
“我爹是个学者,他一直甘守清贫,专心学术,苦研哲理。他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从来就不会见财起意……”
闻廷绪说着说着,眼泪都掉了下来。他有些仓皇地掩饰着,一只手在桌子上摸索到纸巾。他揪出一沓纸来,使劲擤着鼻子,低着头说:“不好意思,鼻炎又犯了。”
“没事,你冷静一下。何况现在只是一个推断而已。”我安慰他。
“还有其他证据吗?”他又问道。
“啊,这个嘛。前些日子娘娘庙那里被封锁的事,你知道吗?”
“听说了,传言那里发现了一个古墓,娘娘庙里的人偷偷盗墓卖文物,被警方封山一窝端了——是这样吗?”
“差不多吧。关键问题是,在那里我们发现了一个人,他已经被杀了,不过他应该跟考古队的十个人息息相关,他可能遭遇了什么不幸,所以连脸都变异了。
“别人都叫他萧使君,但是跟他相近的那个人却叫他‘小郎子’,后来我忽然想到,他叫的不是‘小郎子’!而喀拉亚吐尔村雇来的那十个民工里面,就正好有一个名字同音的人,他就是‘萧狼子’!”
我不说则已,刚说完这话,闻廷绪就腾地站了起来,他猛地一拍桌子。
“你想干嘛?你先不要这么激动好吧?”
“不行!言桩,无论你现在到底有多忙,你必须得帮我这个忙,你把手头的事情推一推,我们一块去西夜,我必须得找到自己的父母,哪怕他们已经成了干尸!
“我必须得为闻家洗刷罪名!不能让他们莫名其妙地葬身九泉!”
我也站起来,紧紧抓住他焦急到已经僵硬的胳膊。
“你不提出来,我也会陪你去的。这些情况我暂时还没有告诉警方,但我觉得,西夜那个遗址不光牵扯到你父母的事情,更牵扯到整个魏阳市的安危,你看看外面的天……”
我走到窗前,指着不停闪动的天空说:“种种异象,一触即发。实话告诉你,我们最近还发现了一批奇怪的人,他们的基因好像已经变异。
“但他们在魏阳兴风作浪,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现在我唯一肯定的是,他们都跟西夜遗址有着莫名其妙的联系。”
“那他们会不会知道我父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