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行走真的很不方便啊。
芮冬缦嗯嗯着同意师父的话,吴大宝低头想了一想。
——人们啊,整天就是欺负丑人,害怕恶人,畏惧神人。得给他攀附个富贵亲戚,他姓萧,前段时间听书,说以前有个一只眼烧书的皇帝,叫萧绎。咱们干脆就说他是老萧的后代,是老萧的代言人,他有那种看透人心的能耐,要不就叫萧使君吧?小郎子,萧使君这名字行不行?
小郎子拼命点头。
——行走江湖,都需要个名号,以后就说你会改元辰宫吧?萧皇帝传人,改命萧使君。嗯嗯,这名头不错,能唬人。以后咱们仨,就可以相依为命咯!
……
我举着那个拖把杆,头上已经满头大汗。之前楼道里的动静原来只是一个出病房透气的病人——好在这层病房都是单人间,而且并非那种重症病患,大部分应该都是像我们这种表面上做身体检查,实际上在隔离观察的人。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能支撑到现在还未曾暴露。换成一般病房,大概早就被发现了。
不过即使如此,我拿着那根木头棍子,也在每个护士头上来了几下——罪孽啊罪孽,想来自己生病的时候,从来就没有遇到过护士扎针扎疼过的情况,如今我却变成了辣手摧花的暴力狂,真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偿还如此冤孽。
我朝华鬘看过去,只见她额头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还剩下一刻钟就到零点了,她要再回不来,会不会把沈喻的灵体也滞留在芮冬缦的幻境里啊?
要是那样,可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赔了夫人又折兵。我急得使劲搓手,但现在既不能叫她,也没法催她,只能干等着,真是急煞人也!
我盯着华鬘出神,却没料到有一双大手从背后伸过来,突然紧紧掐住了我的脖子。
……
华鬘何尝不着急——芮冬缦这个人舍不得丢下的记忆片段真是太多了,她根本没有时间细看,只能飞快翻动起来,争分夺秒地读取着这个女人的一切。
她看到一张吱呀作响的破床,吴大宝不知何时正赤裸着身体,浑身是汗地趴在芮冬缦身上。但视野中只传来了芮冬缦的气息,她像一个有呼吸的木偶,任由吴大宝在发泄着欲望,自己却一动不动。
......
曲曲折折的山路,大雨如注,三个人在不停赶路,吴大宝穿着雨衣,一手帮小郎子打着雨伞,一手举着伞,罩在芮冬缦头上。芮冬缦从他手里夺过伞来自己撑着,她光着脚丫,在一片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