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言老师,您好像不是这个人设啊……”
“人什么设?老子现在就想射人!你们应该自我检讨一下!当刑侦队长的居然相信迷信,拒绝科学!我们跟你们势不两立!”我指着施鲢鼻子骂道。
沈喻在我背后,直扯我衣襟,估计她都没想到我“执行力”这么强,刚讲完原则就立刻身体力行。
“小点儿声,别矫枉过正,搞成咱俩扰乱秩序,被人赶出现场就麻烦了。”她小声提醒我。
施鲢转向她:“沈老师,您是第一等讲理的人物,您评评理,里面刚抓着一个女可疑人员,您还不去审审,跟林队较什么劲啊……”
“审什么审?她应该问问人家会不会周易八卦,熟不熟河图洛书?我学的那套三段论,对你们来说早就过时了!”沈喻立马变了脸,怼得施鲢连话都说不出来,急得不停打嗝。
这时候院子传来一声喊声:“施鲢,别央告人家了,没顾问,咱自己也能解决问题。”
是林瑛的声音,这次算正式闹掰了。
沈喻赶紧叮嘱我:“目的达到了,咱赶紧恢复低调,别被赶出去。”
“知道,玩低调咱还不是一把好手?”我得意地说。
我们踅进庙门,往常警局的人都客客气气,可他们大概都知道我们跟林瑛闹掰的事,所以一个个都用尴尬的目光看着我和沈喻,谁也不好上来搭腔。
得,我俩现在就是瘟神,警察都会避之唯恐不及——目的可算是达到了。
我注意到林瑛刚才是从东厢房出来,想必宣粱就被关在那里。我看看只有一个队员的在门外看守,便朝沈喻挥挥手,推门就要进去。
“对不起……”那个刑警队员认识我们,但显然慑于林瑛的“淫威”,所以伸出手来,将我俩拦在门外。
沈喻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拿出自己的顾问证,在他面前挥挥。
“我有参与审讯的权限,等取消了我顾问资格后再说。”
刑警队员尴尬地一笑,随即后退一步,放我们进去。
这个房间很小,只有门旁边被掏了两个小窗户。屋里灯光昏黄,宣粱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正在生着闷气。
看她生气的样子,我就知道这丫头没什么特殊目的,因为要是心里有鬼的话,早就眼神飘忽了。
“堂弟?”她看见我,不禁眼前一亮。
这闺女居然随着那个堂兄称呼我,莫非——?
“宣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