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地图,再拿给她们看:“荆州正好在魏阳的正西偏北方向,供桌所对的位置也差不多。”
小余竖起大拇指:“言老师想得周到。”
但沈喻却只是哼了一声,她好像十分不屑,但也并没有否认我的说法。
她又扫视了房间一圈,接着问:“据说,前两天娘娘庙出事,最早到这里的宗所长,也曾经检查了承圣殿一遍?”
“没错,承圣殿都快被翻了个个儿了,还是一无所获。”余以清说。
沈喻问:“听说宗所长看到有个书架曾经移动过,他挪开书架,但没有发现暗门。”
“是的,我们又搜了一遍,确实没有暗门暗道,您要过去看看吗?”
“当然了。”
小余推开一个隔间的门,在我们面前出现一条小小的“走廊”,她带我们走到廊道尽头,然后走进右手边一个房间。
“就是这里。林队叫我们保持原样,一点也不能动。”
沈喻蹲下来,她认真看看书架,然后叫我名字。
“言桩,你去相邻的那间屋,然后把门掩上。”
我莫名其妙走了过去。
这间屋子与书架的房间只隔着薄薄一道夹墙,屋子里有两把太师椅,椅子中间是一个长腿茶几,茶几上摆着白瓷茶具,一个搪瓷茶缸突兀地摆茶具旁边,缸口还磕掉了老大的一块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