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样都要你的命!”
这就是薛老板的口头禅。
孔大厨也瞅见前院冒烟,他还寻思着,今天必须要跟前头保持同步。所以他也巴不得早点弄点儿吃的,到时候捡财改命的时候,别自己傻乎乎颠大勺,什么都听不见,最后错过好机会。
工人们一起哄,大家都不干活了,一个个七手八脚地做起饭来。
“吃饱了,吃饱了好干活!”
其实他们心里想的是——吃饱点儿,到时候有力气抢东西。
到了开饭的时候,后院工人们还是闷不住,他们索性都把话题公开了。
“你说,前院那几个小白脸,能抢过咱吗?”
“抢过?你把那个‘过’去了,他们那小身板,能‘抢’吗?”
“抢归抢,不过有件事大家要搞清楚,大家可以跟小白脸抢,但千万不要冲撞了萧使君和三位师父。”一个工友提醒道。
赵卫国听不下去了。
“啥玩意儿?那个女人也算师父?”
“黄丰登算大师,他媳妇儿当然算师父,不是师父,也是师母。”
“哪门子师母!”赵卫国一听到芮冬缦,就表现得跟个愤青似的。
孔大厨插了话:“卫国说得有道理,有一次我去前院借东西,不小心撞见那女人从吴大师那屋头发凌乱地出来,脸色还潮红潮红的。”
赵卫国顿时既兴奋又吃醋,脸都扭曲了。
“没错吧?老子说得对吧?老子见过的女人太多了,一眼就看透她心里怎么想的!”
可是,就在他激动的时候,王占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赵卫国刚要发怒,但王占山指指旁边,他惊讶地看见其他工友们都纷纷放下筷子,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因为他们听到了一阵沉闷的响动,那响声听上去像是水库泄洪,又像地底下发出来的雷声。
“我靠!”他发出一声慨叹。
“嘘!”就连一向温顺的张祖林都瞪大眼睛看着他,示意他不要出声。
赵卫国低下头,他面前是一碗稀粥,而此时此刻,整碗稀粥都在不停颤动着,泛起一层层微小的涟漪。
“是裂开了吧?”有人小声嘟囔一句。
整个后院的人顿时坐不住了,他们一个个腾地站起来,手忙脚乱就往前院跑去。
前院跟后院隔了一堵墙,墙头很高,墙上挖了个月亮门,这门是铁包木头,又厚重又结实。但当他们冲到月亮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