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和沈小姐来,一切都按成本价结账。”
“估计有时候成本价他也结不起……”常山小声嘟囔一句。
“聂小姐,这个酒吧取名‘红莲’,请问有什么深意吗?”
“哈哈,毫无深意,红莲是父亲给母亲取的中国名字。”
聂晴这时站起身来,对我们说自己有事要走,让我们在这里多坐会儿避避暑热。我们同她告别,等她开着那辆炫目汽车离开之后,才跟常山告辞出来。
“廷绪,她叫得还挺亲热的,我都没这么叫过……”我摇摇头说。
“你是不是吃醋了?”沈喻使劲踹我一脚,气呼呼朝停车场走去。
“我、我……。”我赶紧追上她解释着。
“哟哟,不吃醋结巴什么啊?”
“没、没结巴。”
“你看又结巴!我还纳闷呢,这些年你死乞白赖地追我,对别的女人毫无心思,这分明违反客观规律啊——闹了半天,你不是对别的女人没有心思,敢情是对女人都没心思啊!我就是你弯弯曲曲的挡箭牌啊!”
“我不弯,我真的是直男!”
“得了吧,你把‘真的’俩字去了,倒显得更‘真’一点儿。”她揶揄着钻进车厢,用手使劲扇着风说,“快开空调,都要热晕过去了。”
她又翻我一眼,不知道是因为太热还是生气,她的脸红扑扑的。
看着她那半怄火半刻薄的表情,我倏尔之间觉得这个女人原来如此可爱。
“愣什么啊!”她拍着车身说,“赶紧开空调!想基友想傻了……”
她还没说完,我忽然伸出胳膊,一把将她搂过来,使劲把自己的嘴唇印到她的嘴上。
“轰了!你早屎啊……”她呜呜哝哝地喊着,一只拳头使劲捶着我的后背,然后另一只手拗过来,以某种难以名状的角度的掐住了我的下巴。
她常年练习柔术瑜伽,所以肢体特别柔软,好在我“早有防备”,趁她想使劲拧我下巴之前,飞快捉住了她的手腕。
“你敢亲我!敢耍流氓?!”她抽出另一只手,开始使劲推我。
我紧紧抱着她不动,耍流氓?——老子连阿修罗都敢亲,更别说你啦——虽然亲的是同一张嘴……
天气热得出奇,汽车在太阳下放了半天,里面更是闷得透不过气来。
透不过气也没事,反正我俩的嘴都挤在了一起,我感觉她那古典美的鼻子都快被蹭歪了……
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