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所以那里早年前也建了一片宅子。但因为规模较小,加上离着城区略远,因此一直没有开发。
“那片宅子都是名人故居,听说是省文物所买下来的。现在成了文保单位,所以除了几家小酒吧,两家烤串店和一个小超市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人。”
“对岸生意也不好,”花裤衩补充说,“连东西都卖得便宜。”
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徐楚月会舍近求远去对岸吃饭——因为便宜。钱这东西,对徐楚月来说是很重要的。
不光对她,对我们普通人来说,钱终归是最重要的东西之一。但徐楚月最终为了钱步入歧途,最后抱着一提包钱死在了路上。
我和沈喻步上石拱桥,刚走到对面桥头的时候,她忽然停住脚步。
“你看!”她指着下面的风物说。
我愣住了,因为桥头比旁边的宅子高出许多,所以从这里望去,正是徐楚月当时的俯视视角。
而且下面的街道走向,也跟她画面上的布局一模一样。
她画下的,正是从桥头望着背锅侠的景象吧?或者是她在巷子里遇到了背锅侠,而为了画面美感,所以选了一个俯视的角度?
我凭着记忆,带沈喻找到了徐楚月画中背锅侠出现的位置。
那是一条不宽不窄的小街,街两侧全是大门紧锁的旧房子,连一个人影都看不见。
一座大宅前面镶着石头,石头上刻着“文化保护群落——临槐川河名人故居群”两行字。沈喻看了看,回头问我:“这算文物保护单位吗?”
“应该不算,不知道这个文化保护群落什么来头。”
这边的确有三四家酒吧,大概因为生意不好,无一例外地都关了门,只有一家小超市还在营业。我俩走进去,买了两瓶矿泉水。
沈喻大概有些不相信话痨大叔的话,她再次跟老板确认,这片旧宅子难道真是省文物所买下来的吗?
“对。”老板语气里满带抱怨地说,“每年都有专门的人来修缮,也不懂干嘛封起来保护,要像对岸那样商业开发,我们早就发财了。”
我们告别了老板。这错综连绵的大片宅院简直就像荒弃的村子,给人某种寂寥而又神秘的感觉。
别说锅了,人影都不见一个。
也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奇怪的东西。
那是一所大宅,宅子同样大门紧闭,但墙上却绘着一个小小涂鸦,涂鸦不大,但足够扎眼。
因为那个涂鸦画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