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来得很少,但是个很直爽厚道的人,从来不斤斤计较,而且她长得还是蛮漂亮的——怎么打听这个?”
“漂亮?是个女的吗?”我想起来,红莲酒吧的股东里,有位名叫聂晴的人。
“对,女孩,九零后。”常山感慨地说,“厉害吧?”
我点点头,拿着苏打水走过去递给沈喻。她接过来喝了一口,然后说:“咱们走。”
“走?”
“对,这里连老板都甩手不管,难道你还指望能发现什么吗?”
我咕咚咕咚喝光苏打水,然后跑去吧台结账。
常山有点儿惊愕:“大哥,你女朋友今天战斗力不行啊。”
“我俩就是想你了,来看看。”我匆匆付了钱,因为沈喻已经踱出店门,径直朝酒吧街后面走去。
这里原来叫做临河村,民国时此地因在槐川河河湾里,风水上有“环抱有情”之说,所以许多名人雅士来此卜宅问居,沿河盖了不少院子。如今为了发展旅游业,就依着沿河的名人旧居街,断断续续建了不少酒吧,也算是亦今亦古,亦中亦西了。
但酒吧街虽然敞亮,如果往村里一走,就会发现尽是残破萧条的民宅。民宅多是平房,巷子又窄又仄,一间间青瓦生野草,一栋栋灰砖覆青苔。
两侧的墙上搭着竹竿,晾着五颜六色的衣服,看到这些就不禁想起了云塘镇上的无头鬼案。当时的“无头鬼”也是因为不小心披上了花床单,一下子变成了“花衣鬼”,还成了云塘镇居民心头的恐惧之源。
大概因为这里租金便宜,所以老房子里住满了五湖四海的租客。他们在这里落地生根,用红砖搭出来房子,把青石板路踩得发亮,在青砖房子周围东一处、西一处搭建了许多耳房、厨仓库、台阶和平台,把本来就很窄的巷子搞得拥挤不堪。
看来这里面鱼龙混杂。所谓欲藏树叶,藏之深林,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如果有为非作恶之人藏身此处,想找出来简直难上加难。
虽然时至中午,但因为窄巷里面不见阳光,终日阴沉,所以竟然还有几个闲人围在一起,穿着背心裤衩,在一张小桌子上打着麻将。
沈喻走过去,很客气地介绍自己,说我们是粉黛巷开面馆的,前些日子丢了一口祖传的大铁锅,听朋友说这里有倒卖铁锅的人,想打听打听,如果那铁锅真的流落此处,自己想把它赎回来。
“我爹说,只有那口锅煮的面才筋道!”她一副诚恳的样子,接着叹口气说,“这锅一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