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放大,都无法看出树尖上飞跑的那两个人是谁。
我装作惊讶的把手机递回去。
“你们也是在这列高铁上抓到一个嫌疑人的吧?”
“这是那列高铁?”我明知故问?
“对。我给铁路局打了电话,他们检查了购票人员名单,说你俩根本就没有买票!”
“不是没有买票,是来不及买票了,我俩直接混上车的——你难道怀疑,这视频里的两个黑点是我俩?”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她看我一眼,想刺透我心里的秘密似的。我也索性跟她眼神对视,果然不一会儿她脸又红了,终于败下阵去。
“请你解释下这种巧合,你们混上了一列检查严格的高铁列车,然后在同时,在高铁外出现了两个飞人追赶列车的情况,这是为什么?”
“我哪里知道为什么!”我装作生气的样子,但突然之间,我脑海中冒出了一个想法!
“是无脸男!”我装作恍然大悟地跟林瑛说。
“无脸男!就是偷盗尸体、摆造型然后刻字的无脸男啊!你忘了,上次还拍到他背着杜万芊尸体跳跃如飞的视频!”
“啊!”林瑛发出一声茅塞顿开的惊叹,“你说得很有道理。”
“对吧?!”我回答一声,然后又装作陷入沉思,“可是,他们为什么追击火车呢?难道是在跟踪我们……”
林瑛也语气担忧地说:“你俩被卷到一连串案子的中心里了,难道他们想对你不测?我看最近你们要多加小心,任何行动都必须事先通知我。”
“知道了。”我冲她做个鬼脸。
“没大没小——不过,一码归一码,沈喻的事情,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她哼了一声,冷冷地说。
看着她严肃的脸,我不禁开始担心起来。有句话怎么说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现在对我来说,简直成了不怕警察抓,就怕警察惦记。
好在没多久就到了目的地,余以清这个长腿美女已经在那等候多时了。她简单向林瑛介绍了情况,根据对周围邻居的走访,老鸟前些天还在,但最近几天没有了动静。不过他经常很晚才回来,也有可能没被人发觉。
林瑛把搜查证递给小余,有了这个,警方就可以暴力开门搜查了。
老鸟住在一间老式筒子楼里,筒子楼外的墙壁上还喷了一个褪色的“拆”字。
我们沿着楼梯爬上三层,楼道里摆着一套套煤气炉和锅碗瓢盆。因为筒子楼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