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又冲我点点头:“温良恭俭让!”
我看看手表,刚才一阵死乞白赖,已经耗掉了十分钟,林瑛那边该有动静了吧?
说曹操,曹操到。刚想到这里,我口袋里的手机就铃声大作起来,拿出一看,果然是林瑛打过来的。
我刚接起电话,就听到她火急火燎的声音。
“喂!上当了!刚才抓到的目标只是个替身!咱们暴露了,金满山不在机场!这次打草惊蛇,估计他马上要从老窝逃走!”
我顿时愣在那里。
“那怎么办?!”
“地下赌场那边,淞山方面已经派人过去了!不过堵车,估计已经来不及了!我们也准备赶紧返回市区!”
还没等我反应,她就咔嚓挂断电话。我这下顿时急得抓耳挠腮,三步两步跑到华鬘身前,急急忙忙把情况说了一遍。
“那还等什么啊!”
华鬘腾地站起身来,抓住我的手就要走。刚走两步她又停下来,冲到柜台前面,朝正吹着口哨做咖啡的小哥吼道:“我的爱尔兰呢?!”
——乖乖,这真是我惹下的祸患,这家伙事到临头还惦记着喝的。
我急不可耐,也冲过去朝小哥大吼道:“我们的爱尔兰呢!能不能快点儿!”
小哥看着我一脸蒙圈,一秒前还温和礼让,一秒后就跟吃了枪药似的发飙,他大概觉得我才是精神分裂的歇斯底里症吧。
他飞快地递上咖啡,华鬘把它塞给我。她快速冲出候机大厅门口,来到外面敞开式泊车天桥上。
“赶紧抱着我,咱们飞跃过去!”
“等等,你看好了!这地方有起飞降落的飞机!”
我话还没有说完,华鬘嗖的一下就朝远方跳过去。一辆出租车停在我们身边,司机吓得猛按喇叭。
嘟嘟——
伴随着汽车鸣笛声,华鬘带着我跃到了省会的夜空之中。
“喂喂!往哪个方向来着?”华鬘问我。
幸亏在来时路上,我已经查找好了大眼贼指点的两个赌场的方位,并且把它们都记进了自己脑袋里面。
金老大开了两个赌场,一个位于三江路,一个位于信州路,据大眼贼说,三江路那个赌场是“总店”,金老大一般都在那里躲藏。
“十一点方向!大概二十五六公里的样子!”我说。
“行,抱紧了您内!”华鬘嗖地落在一栋高楼的塔尖上,然后再一次一跃而起。
刚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