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地问。
“别装了,”我说,“你昨天还在友成小区溜门撬锁呢。”
“不是,这个门是特级锁,我根本打不开。”她拍着自己随身小包说,“这里头的工具,也就对付对付A级锁而已。”
“让开,让开,我来看看。”华鬘不知什么时候从我身后挤了过来。
“沈老师,您还会撬锁?”姜媛媛惊讶地看着她。
“这还用撬?”华鬘轻飘飘飞起一脚,咣地就向那扇千斤闸似的铁门踹去。
铁门发出一声尖利的嚎叫,它瞬间脱离了门框,朝黑乎乎的屋里飞了进去,黑暗中顿时传来叽里咣当一阵乱响。
不光姜媛媛和洛小苘,就连知道她有天生神力的我都被吓傻了。
“沈、沈老师……”姜媛媛瞠目结舌,“没想到,您还是个打女。”
“打女,我还是烈女呢!”华鬘毫不顾忌地胡用着词语说。
“文武双全、文武双全!”姜媛媛竖着大拇指夸奖着,她摸索着打开了地下室里的灯。
就像古钟说的一样,这是一个没有家具的房间。
没有家具,没有什么摆设,整个屋子空空如也,我们的脚步声都在屋里久久回荡着。
那扇铁门应该是狠狠撞在了对面水泥墙上,它扭曲零落地趴在地上,活像被拳皇打得满地找牙的一个业余拳手。
门旁边的地上躺着一块破破烂烂的床垫,姜媛媛蹲在床垫上看看,只见上面还有不少血迹的斑点。
“就是在这儿……”洛小苘脸色苍白,声音颤抖着。
我赶紧带洛小苘出去,谁知道华鬘也跟着走了出来。
“你们去屋里找线索吧,我跟这女的聊聊。”她对我说。
我点点头,还是叮嘱她道:“别对人家姑娘胡说啊。”
“看你说的!”华鬘嘟着嘴,“把我当小孩了吗?跟你说整个城市的人的岁数加起来,也没我的年龄高!”
好好好……我心里暗想,还是不要激怒这只好斗的公鸡——哦不,母鸡为好。
我走进屋子,姜媛媛还跪在那块垫子前,她戴着白手套,边检查边拍着照片。
“不止一个姑娘,”她对我说,“这些血迹的深浅新旧都不一样,不止一个姑娘在这里遭遇过磨难。”
“这是什么?”我看垫子的一脚有些凸起,于是掀开一看,却发现地上什么都没有。
姜媛媛看我一眼,她把垫子抬起来,我看到垫子下面不知何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