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递给古钟一根。
“我不抽烟。”古钟摆着手。
“知道你不抽,学呗。”
“还是不学了。”
曲江拿出烟盒,把那根被古钟拒绝的烟小心翼翼地插回原位。
“麻蛋,连烟都只能抽二块五一包的,还得省着抽。”他使劲滑着打火机轮,但光冒火星不见火焰,看样子是没气儿了。
“他大爷的!”曲江举起打火机,猛地朝地上一摔。
打火机发出嘭的一声巨响,把两个人吓了一哆嗦。曲江“啊”地一叫,结果嘴里叼着的烟也顺便掉在了地上。
“我去——点烟的时候你没气儿,摔你的时候就有气儿了!”曲江气急败坏地冲过去,使劲踹着打火机的残骸骂道。
古钟走过去,拍拍曲江肩膀。曲江撒完气,回过头去找那支掉在地上的烟,但这时候一阵扫地风,那烟咕噜着滚了几下,直接就掉进阴沟栅栏底下去了。
“他娘的!怎么就这么衰呀!麻蛋啊命运,我难道日过你祖先吗!”曲江气急败坏地嘶吼着。
当然,一点小小的挫折并不算什么。后来曲江带着古钟继续找兼职,他们卖过快餐,搞过促销,当过黑导游,扮过野保镖,但因为曲江脾气急,没耐心,所以无一例外都没能赚着什么钱。
不仅如此,因为经常逃课,俩人期末考试还挂了几科。年底一算账,赚的钱还不够交补考费的。